柳书殷低声道:“说,看吧看吧,就是她家老爷们儿天天不干活。抱着儿子到处乱窜,天天没个正行,我以后不走那条路了。”
沈濯对于这些流言蜚语,早就麻木了。
以前在大沈庄,就没少听到这话。现在到了城里了,就是多去了几趟繁荣路的菜市场。得!他又成焦点人物了。
许文英也赞同,“大兄弟,要么你来幼儿园也成。咱们幼儿园有小托班,你把小洲放在那儿,我也在那儿,能帮忙带带。
你出去找个事儿干干,也堵住那些人的嘴!”一大老爷们儿,成天无所事事的到处瞎游荡,的确是招人话柄。
沈濯今天刚把手头上的股抛出去,除去印花税、过户费、券商佣金,他净赚30万。他还没跟柳书殷说呢,只是给她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表庆祝。
好家伙,这就开始给他上课了。
“在家带孩子就不赚钱啦?啥思想?”
许文英被他突然吼出来的一嗓子,给愣在了,她眨了眨眼,看向了柳书殷。
柳书殷却把小洲抱了过来,又给沈濯舀了一碗汤,“慢慢吃,吃完再说。”
许文英脸色一沉,“你都被人说了,还不上进?”
“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人前会说人啊?说就说呗!还能凭着别人说,我就不过日子了?”
许文英吃了一口饭,“话是不错。到底还是人家说咱们了,不是?”
“我在大沈庄的时候,天天被人说,管他个球!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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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柳书殷把小洲哄好睡下。沈濯拍了拍身边的床空出来的位置,让柳书殷坐下来。
柳书殷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去,坐在了床上,“怎么了?”
沈濯递给了她一张三十万的存款单,“炒股炒来的。”
柳书殷傻愣愣的看着沈濯,以及面前的存款单。甚至,忘记了擦头发。
“咱家这老爷们儿,还能不能要?”
柳书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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