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怡迅速反应过来,她笑着问楚昊宇,“昊宇,你一向不喜欢在外吃喝,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趣对平江来的同志,要在文昌斋做东进行招待?,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平江来的人吗?”。
楚昊宇微微一笑,“心怡,这次他们来是为申报项目的事情,再说爸爸也有让他们与去见面的意思,不然爸爸怎么会将我的电话告诉出去,你说,无论是为爸爸着想,还是作为平江的老乡,这次招待他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爸爸他们要申报项目,我怎么不知道这一点?”文心怡疑惑地问楚昊宇。
楚昊宇哈哈一笑,“心怡同志,关于为什么我们事先没在爸爸那里知道这个消息,这说明我们与爸爸联系太少了,我们得做做自我检讨,以后可要多关心关心爸爸妈妈他们”。
手机的另一边出现短暂沉默,楚昊宇知道他这
话触动了心怡的痛感,于是他赶紧又安慰文心怡,“心怡,这次平江申报的项目,我准备亲自带队去调研论证,这样一来,就有时间去看看爸爸妈妈,如果你能请上几天假,那就完全可以一起看爸妈,你觉得怎么样?”。
文心怡这时转忧为喜,她问楚昊宇,“昊宇,那你下去的时间定了吗?,说实在的,爸爸妈妈他们在平江实在太孤单了,我早就有想去看看他们的想法,只是这段时间事情多,一直没能如愿”。
楚昊宇赶忙说道:“心怡,看爸妈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两天,平江的申报已经到了我们项目处,关于下去调研的时间问题,我在决定下来后,会提前通知你,所以你就安稳地等消息,不过今晚的招待就在眼前,这可是为爸爸争脸的时候,我们可不能掉链子”。
文心怡“扑哧”一笑,她娇嗔地对楚昊宇说道:“什么争脸掉链子乱七八糟的?,这要是让爸爸他们知道了,又得批评你。不过你这个决定,我还是非常赞同的,常言道,夫唱妇随,我作为你妻子,理应出席今天的招待晚宴,你下班后来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