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点燃一根烟,严肃的道:“这事不好查,你最近得罪人了吧,得罪的还是有钱有势的大佬,不然谁没事修面墙,堵住你家大门。”
年轻人附和道:“砌墙很贵的,还是这么厚的墙,最少要几千块。”
苟老七挠了挠头,左思右想没得罪人,不可能是董骡子做的,那孙贼是火爆脾气,有仇直接就杀上门去,怎么可能砌墙恶心人?
中年人挥了挥手,招呼两名年轻人上车,转头道:“你好好想想,想到是谁打我电话,墙你自己拆了,我还有别的事,告辞了!”
治安车扬长而去,苟老七跌坐在地面,绞尽脑汁思索,到底是谁在搞他,还是想不出来。
想到周豹和赵长河二人,周豹跟他打过一架,没有意气之争,没有这么大仇。赵长河是厚道老实人,更不可能做这么事,砌墙可是不便宜。
“曰了狗了,到底是谁这么缺德?”
苟老七怒不可遏,满腔怒火无处宣泄,气得咬牙切齿,又找不到敌人是谁!
太阳刚刚升起,天刚朦朦亮。
苟老七起床离开家门,到街边找到带电镐的装修队,赶到门面房门前,找到邻居借了电源,大早上开始刨墙干活。
装修师傅头戴安全帽,双手提着电镐,不停戳向水泥墙壁,砖石四处飞溅,露出碗大的窟窿,连续刨了两米深,墙壁还没有见底。
装修师傅满脸惊愕,关掉大功率电镐,难以置信的道:“卧糟!这面墙是实心的,还是钢筋混凝土的硬茬子!”
苟老七站在旁边,脸色阴晴不定,惊呼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实心墙壁,这么大的工程,得花多少钱呀?”
装修师傅放下电镐,严肃的道:“我没开玩笑,门面房都让钢筋混凝土填满了,相当于水泥棺材,拆迁的活儿太大了,我接不下来,你找别人吧。”
苟老七如遭雷击,被雷得外焦里嫩,整个人在风中凌乱,嘴里喃喃自语:“实心的!怎么可能是实心的?谁跟我这么大仇,缺德带冒
烟,损人不利己!”
装修师傅收起工具,淡漠的道:“你家房子没有拆的必要,你直接找拆迁队,用大铁球砸碎房子重建,省时又省力,你还能剩点钱,留着盖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