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官员们躲在后面,瞧着前面群情激奋的场景,事不关己地在后面议论着。
“是啊,谁说不是呢?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哪里会真有本事治国呢?他还是年轻,还是差得远啊!他觉着自己有两下子,其实他还是不如咱们这些大人!你看看吧,现在弄成了这个德行,看他能怎么办!”
“这少年也是脑子有病,他惹谁不好竟然敢惹魏忠贤,真是找死!这魏忠贤是何许人也,是他一个小毛孩能对付得了的吗?你看这下他接受教训了吧!咱们等着看看吧,等着看看这次他该如何收场!”
这些官员们在后面冷嘲热讽说。前方袁可立等人不要命地维护皇家的身影,跟他们这些悠闲吃瓜人群形成了鲜明对比。大明朝政的艰难,从这里可见一斑。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聚在一起想要干吗?你们难道想造反不成?”
就在此时,东林党的一大票官员也在钱龙锡的带领下也来到了现场。他们一看现场这种状况,毫不犹豫地帮忙劝架。
当然了,东林党对朱栩是不可能有好心思的,他们名为劝架,但实际上却是拱火……眼看事情闹起来了,他们巴不得事情越闹越大,让阉党冲进去弑君算了。
“九千岁虽然位高权重,这些年来的确是有功劳,但陛下既然已经继位,这大明就是他的江山,九千岁就是他的臣子,陛下想罢免他就罢免,怎么你们还有意见?这是陛下的权力,你们不能反抗!”
钱谦益不嫌事大的冲着太监们开始喊,但他的话表面劝架实际是火上浇油。
“是啊,钱大人说的没错,其实不只是九千岁,包括你们也都是陛下的奴才,你们吃陛下的,喝陛下的,陛下不想罢免你们就罢免,你们凭什么不满意?”
李标也指着太监们破口大骂。
“我知道你们不满陛下罢免魏大人,但是你们今日弑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们要是进去杀了陛下,虽然可以解决问题,但你们这是犯上作乱啊!你们这样虽然保住了九千岁,但却杀人了,这何必呢?”
钱龙锡也貌似苦口婆心地劝他们说。可精明的人都已经听出来了,他表面上是劝架,但话里话外却是在暗示他们赶紧弑君,这样一来就能成功保住阉党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