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追逐着太阳和月亮,人只是在追逐中成长,长大,老去......今天是唯心的迷信,而明天又是什么?生与死只是一个脆弱!在这个世界上生了,在另一个世界死了!在这个世界死了,而又在另一个世界生了!是轮回的路上忙然的走......
小雨忽下忽停一夜的雨......
第二天,我被娘叫醒了,我起来的那一刻,膝盖疼的厉害,娘看着我用一种关爱的口气说“娘昨晚上给你摸了药了”!我心里回想“没感觉到娘给我膝上摸药呀!真的累了”!我没有说话站起来,因为我说疼的话,娘会心疼的!
我们崖洞村的洪海山就是“知事”按排了娘和其他婶子们轮流休息,婶子们白天,娘晚上。婶子们知道娘对我这“独苗心重”,白天可以看不见我,但是晩上不能离开娘的眼睛,要不娘会整夜不眠等我!
吃完早饭就来了几位“和尚”他们是金管家请来为少东家做“超渡往生”,他们穿着“三宝百纳”衣,手里拿着“木鱼”!头顶上有圆点,脖子上挂着圆珠子。
但是,我注意到有一个年老的僧人穿着“红色的僧袍”,不时的对我微笑;第二天他走到我的面前盘腿坐下,手里拿着一个铃铛和一个让我一看都觉得亲切的“被摸亮的铁杵”,“你叫什么名字呀小施主,我是XZ的和尚!你们汉族人叫我们“喇嘛”!我叫“旦增”,我现在在“文殊菩萨道场修行”,我和“觉迦”师兄一起来给你家少主人做“住生轮回”!”,我先转了一下跪的身体转了一下,准备磕头回礼,但怎么想不到“旦增喇嘛”阻挡住我的磕头,笑着说:“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我赶忙回答:“师傅!我叫宝憨”!“旦增喇嘛”仔细的看着我,然后手一摸,手中多了几个东西,我仔细看“七串念珠,都是木头的,油乎乎的”,“旦增喇嘛”微笑的看着我说“宝憨施主,你喜欢那一条?”旦增喇嘛的眼里充满了“希望和复杂”,我毫不犹豫的指着旦增喇嘛脖子上挂的那一串佛珠,“我喜欢这个”我没有多想!我看见“旦增喇嘛”的眼神从“复杂、吃惊、惊喜、兴奋、喜悦”,“旦增喇嘛”忽然站起来给我双手合十“躬身施礼”!一连做了三天。
我才知道这个穿“红色僧袍”的是XZ的“红衣喇嘛”,他们离开的那天“XZ的老喇嘛”忽然走到我面前说“我们还会见面的小施主”,我忽然觉得我好像认识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脱口而出一句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的话:“天下众生皆有缘”!
我为我的话都吃惊!所有的和尚都是向我一躬身双手合十行礼!我在“洪知事”的按排下送他们出门,目送他远去……
晚上,我正准备睡觉,金管家领进来三个道长,我知道今晚还要做“法事”!
晚上三个道长在其中一个留着长胡子,手拿一个叫“拂尘”的东西,开始做了两个时辰,在这个期间,灵堂的所有人都“回避”。
然后,道长告诉金管家和娘、其她婶子“我们五个人是孝子侄”必须我要在腰部挂一个“葫芦”不论材质,但是必须是自己家的“葫芦”!这一下把娘急住了,因为家里面没有,其实谁家也不会有小“葫芦”因为所有的葫芦只有秋天有,但都是“大葫芦”都做“水瓢”了,和乘水的水壶了!
道长笑着给娘说:“村里有木匠让连夜“一个“木头”的就可以”,说完便和金管家去喝茶了!其他婶子去找“石大叔刻木头葫芦去了”我忽然给娘小声说:“娘莫急,我枕头下面不有一个吗?”娘看着我笑了:“还是我宝憨有福,娘着就回去给你拿来”娘迈着小脚一路小跑的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