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看见黑暗靠墙的地方站着几个女人,手里拿着手帕,向过往的路人挥手,“那些是一些没办法卖身的女人”我低头吃着馄饨,吁泽良叹了口气说;
“前面一转过去就是他(黑江龙)的家!他家没有狗,前后两个门,后门可以进马车,就是墙有点高,侧面有个窄巷子,两个胡同共用,这时候没有人走,他们三个就在那里呆着,哦刚才进去了三辆拉货的马车,赶车的都有驳壳枪,里面有多少人,不知道”吁泽良小声地对我说;
忽然我看见吁泽良脚下放着一个卷着的破凉席和破被子,我笑了心里想:“这吁泽良还真的聪明,来了还搞个伪装”,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吁泽良”这样子就是个讨饭的;
我把“镰刀.毕方饕餮戈”悄悄抽出来插进“吁泽良”的破凉席里......
我注意看这不时过往的人,这时我才发现一些大烟馆门前停放着黄包车和“独轮车”看来袁大少的那些话是真话!
一阵哭声让我停下了脚步,我转头向一个黑暗的胡同看去,隐约看见一个穿着很怪的衣服,说着听不懂的话的壮汉正在打一个倒地的女人,我皱了皱眉头,“吁泽良”拉住了我的胳膊小声说:“那个打人的是高丽朝鲜人,是大烟馆和开妓院的,是日本人的狗,那个女人是中国人”,怒火只是瞬间,我对吁泽说:“过去看看”!
我向胡同里走去,我刚走到那打人的旁边,不等他反应过来,一拳打向他的太阳穴,在他倒地后,用“契卡训练”书中的方法扭住他的头发力“咔嚓”一声.........
地上的女人惊恐的看着我,“姑娘千万要叫”我小声说,看着这个痛苦而且满脸是血的姑娘,“吁泽良”警觉的看着胡同外面,我的手迅速地在这个已经死了的高丽朝鲜人身上摸着,一把短刀,没有口袋的衣服,忽然在他的肚子上摸到一个布包,我用力撤了下来布包;....
“你们快走,他是大烟馆的老板,他手下有两个打手”,这个挨打的姑娘靠养墙用手帕抹着鼻子的血,睁大眼睛惊恐但又慌乱的看着我然后小声对我说;
“姑娘、千万不要喊,不要害怕,我们是好人!你领我们去“他”的大烟馆,不要怕!”;我看着她小声说;
“泽良,把“他”扶起来”,我把短刀递给吁泽良,我没想到这个姑娘竟然站起来领着我跌跌撞撞向胡同里面走,“走后门,前门挨着“黑阎罗”的院子”前面的姑娘小声说;
我真的没有想道的是这个姑娘没有害怕,而且给我们俩领路!
院子门半开着,顺着半开的门透出光亮,里面传来“嘭嘭嘭”的声音,我停下脚步,吁泽良上前一步拉住这个姑娘,然后蹲下身快速将“镰刀.毕方饕餮戈”别在我的腰后,“泽良我先进去,你和这个姑娘门口等,看情况!”我小声的说.........
拖着这个死人的腰带推开了院子大门,我还装着问这个死人:“先生是这里吗?”我的眼睛却看着这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竟然挂着一盏电灯,院子很干净,中间有一个粗木架吊着一个“沙包”,一人来高的“沙包”在空中摇动,旁边站着一个彪悍肌肉拱起块的中等个子的男人,他光着膀子,“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他操着不流利的中国话警惕的瞪着眼睛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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