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听了大吃一惊,自责道:“这事怪我,我一点都没听说。”
何强冷笑道:“看来城南派出所负责人不太称职啊。李局长,这事我交给你,一周之内务必把这些敲诈勒索的地痞流氓重新审查一遍,一是看他们有没有前科涉黑,若有,加重处罚,法院那边可以找王嫣然书记打招呼;二是彻查他们的背后有没有幕后老板,无论涉及谁,一律法办,不容讲情。”
“此外,这基地每天人来车往,情况复杂,不能光靠几个保安和城管维持秩序,必须让城南派出所在此驻点,成立警务室,日夜有人值班,维护这里的治安。”
李卫听了当即表示立即回去处理。
吕华看到何强雷厉风行地处理好基地难题,内心十分感动,中午想设宴招待何强一行。何强表示拒绝。
何强要求吕华:“你们是商业局的企业,代表的是商业局的形象,既要抓好经营,也要搞好服务。基地若要做大做强,需要你们多动脑筋,切实搞好对外宣传,努力扩大基地影响。基地的发展还要加快,一定要迅速形成规模,不能让别人有轻易模仿甚至超越的机会。回头你跟马局长反映一下,就讲是我说的,你们可以组织考察团,到外地成功的市场考察学习,回来把二期工程尽快上马。”
下午,分管商业局的副县长刘晨语和商业局的马局长,一起来到何强的书记办公室,汇报落实何强指示精神的具体措施,包括安排办公房给派出所民警值勤、局里组织考察团到南方考察两三个市场。
何强对他们的做法表示肯定,他说:“营商环境是我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的事。南方的县域经济之所以搞得成功,其中一条重要的经验,就是抓好了营商环境。投资基地的每一家商户,都是基地发展繁荣的基石,如果服务不好他们,他们就会用脚投票,撤离基地,那样,我们想建设东部最大的农副产品中转物流基地,就是一句空话,就会沦为笑柄。”
之后数日,何强一直关注着基地发展的事。很快,从李卫那里传来了消息:一是城南派出所换掉所长;二是城南派出所在农副产品基地成立了警务室;三是到基地敲诈勒索的流氓,属于一个叫白狼的黑社会组织,只是这个白狼的头目是谁,一时还没有查出,目前只是抓到了这个组织的几个小人物。
何强听了李卫的汇报后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猜测的事成了现实。他指示李卫要紧抓这个案件不放,查明这个组织的犯罪事实,想方设法将其头目捉拿归案。
这天晚上,何强接到罗珊珊电话,告诉他吴亚军已经到江州报到,按照何强要求,将他安排在房地产公司担任副总。目前这家公司的一把手老总是罗珊珊兼任,另外还有一个副总,吴亚军上任后,则负责公司的日常管理和财务决算,工程项目和技术设备则由另一名副总负责。
转眼间一周过去,波琳希娜打电话给何强,商量第二次治疗的事。何强想到因为国庆长假的关系,本周周六、周日不放假,宁港与黄埔相距五百公里,一天来回太吃紧。
此外,最近工作较忙,何强舍不得请假,就犹豫着问她能否坚持到海西,这样他可以晚上赶过去治疗,不影响白天的工作,没想到波琳希娜一口就答应了,这让何强有点喜出望外。于是,两人约好明天傍晚见面,一起共进晚餐。
翌日一天,何强上午在县人大开会,下午又参加了一个招商引资促进会,等到这个会议结束,已经快到下班时间。
何强没有等到下班,看到手上没有急事,跟秘书和办公室说了一声,就自己开车直奔海西市区。路上何强接到波琳希娜的电话,说她已经在海西唯一的五星级宾馆住下,问何强什么时候可到。何强说,还得一个小时才到,你要是感到疲惫,就先睡一会儿。波琳希娜说,现在她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坐了长途车,并不感到太累。她不急,要何强路上慢慢开,注意行车安全。
何强一路飞驰,终于在晚上七点之前赶到波琳希娜下榻的枫叶宾馆。这次陪波琳希娜过来的,除了助理安娜,还有两名保镖,她让安娜叫了外卖,并要求他们三人先吃,她自己则等何强过来一起就餐。
波琳希娜看到何强来到,兴奋地上前拥抱亲吻。当着她助手的面,这让何强感到十分尴尬,可是他又无法拒绝。
波琳希娜提出到楼下酒店用餐,何强说,还是先治疗吧,不然吃饱了,还得等一段时间,那样就太晚了。要是实在觉得饥饿,可以先吃点面包,喝杯牛奶充饥。
波琳希娜觉得有道理,就让安娜取来面包和牛奶,跟何强两人吃了一些充饥。
之后,波琳希娜让安娜离开,她要在房间让何强治疗。
安娜这时已经相信了何强的医术,看向何强的眼神中全是崇拜,因为这个星期波琳希娜没有发过一次病。而在此之前,可是每天复发一次,而且每次发作,都让波琳希娜痛不欲生。
何强的医术,让安娜感到不可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国际着名的专家医生都看不好的病,到了何强手上,似乎是手到病除,小菜一碟,就连药都不要服。
等到安娜离开并关上房门之后,波琳希娜躺在床上,不等何强开口,便主动脱去全身衣服。何强虽然有过一次经历,但仍然感到难以忍受:她的胴体之美世所罕见,令人惊心动魄,无法用语言描述。
何强经过短暂的心理调整之后,稳定了情绪,这才开始治疗。这个过程,对于何强来说,是个极其艰难的考验,尤其是当他在对方身体上按摩时。好在四十五分钟的时间也不算长,何强用一身汗水的代价,完成了这第二次治疗。
李卫听了大吃一惊,自责道:“这事怪我,我一点都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