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才神情不定地挂断电话。
“怎么回事?”
“桌球室有个女的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超人让我赶紧回去看看情况。”
“那你赶紧回去。”
山鸡摆手,让蕉皮别耽误了。
他们看场子的有什么麻烦就要顶上,更何况这还是他们自己开的场子。
蕉皮也知道这个道理,把山鸡留给包皮,匆匆地就走了。
只是过了一会,包皮又接了个电话,说是学校小卖部的货对不上,要他赶紧过去核对。
之前山鸡派他们两个来学校开小卖部,一是为了保护女友,二是探探屯门的路。
结果路没探好,这小卖部还出事了。
山鸡踢了包皮一脚,无奈地把人送走。
轮椅又不是一定要人推,他自己抓着轱辘转也能走。
更何况学校就在附近,待会等女友下班,或者包皮回来就行了。
不过现在就剩山鸡一个人,他也不是坐得住的性子。
看了看周围,山鸡挑了条还算顺直的街道,慢慢摇了过去。
这是条居民街,两边都是普通的商铺民房。
只不过因为下午的太阳太炙热,没什么在街上逛,商铺里的人也懒散地半拢着门,显得很清静。
如果没有这热烘烘的太阳的话。
轮椅碾在路边沙石上发出卡兹卡兹的动静,就像钢铁森林里的虫鸣鸟叫。
慢慢走了一阵,山鸡感觉自己内心都平静了不少。
他不是不理解大飞。
只是站在他的立场,必须靠着毛啤蛇的影响力帮助自己站稳脚跟,乃至彻底压倒生蕃在屯门经营多年的人脉。
无论对方是毛兄弟,还是毛骗子。
“唉,你们在干什么,这是我好不容易卖菜赚的钱……”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响了起来。
山鸡猛然回过神来。
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比较偏僻的地方,侧边正是一条幽深的巷子。
而刚刚那个声音,就是从巷子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