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吴永明挂断了电话之后，马总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碗，若有所思的开口道：

“永明，你真的确认梦想游戏掌握了实用化的人工智能技术？”

“如果是真的，这件事可是要直达天听的！”

“马总，你知道我是搞计算机软硬件出身的，不像姚小军和徐佑真这俩社科出身的文盲。”

“在梦想游戏门口被那智能语音羞辱的时候，姚徐二人气的暴跳如雷！”

“但我却听出了这声音的特别之处！”

“精确而又冷静，充满了机械的韵律之美！”

“虽然刻意带上了一点轻重缓急的语调，”

“但每个咬字和发音的长短、间隔、大小都是一模一样！”

“绝对不是真人发出的电子合成音！”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

“我特意花重金从拿到了梦想游戏门口损坏很久的监控硬盘。”

“让达摩院的工程师想尽一切办法恢复了其中一小段录像。”

“马总，你看就是这个！”吴永明说着拿出手机找出整理的视频片段，递给了马总。

手机中显示的正是李铭第一天和小梦对话时的场景。

画面中的李铭走到门口，只听得“叮咚”一声，

一个悦耳的女声响起，

“面容比对成功。”

“欢迎您回到梦想游戏！李铭董事长”

李铭下意识回了一句“谢谢！”

“不客气！这是我作为智.............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遗漏了后面最重要的信息。

马总把手机还给吴永明后说道：

“这些零碎的信息并不能佐证你的判断！”

“永明，我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吴永明又拿出一份调查报告，郑重的递给了马总后说道：

“这一份报告我动用了集团在当地的势力，调查了几乎所有接触过梦想游戏的人员。”

“可以断定梦想游戏一定掌握了远远超出当前游戏公司产能的技术手段！”

“我认为是人工智能辅助设计技术！”

马总全程面色凝重的看完了吴永明的报告，有些颤抖的端起冰凉的茶杯一饮而尽。

然后看着标枪一般站立在自己跟前的吴永明，缓缓开口道：

“永明，说出你的计划！”

“背刺企鹅，示好李铭！”

“派出商业间谍，打入梦想游戏内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