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笑容。
“我哪里会了。”
何雨水噘嘴。
陈知行凑到何雨水耳边,说起两人晚上一起逛天坛的事。
何雨水脸色煞的通红,捶了陈知行一下。
陈宁一脸狗狗祟祟,目光在陈知行和何雨水身上游走。
感觉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咳咳,马上到说相声了。”
“相声这玩意有意思,都好好听。”
陈知行咳嗽两声,一本正经的道。
在联欢会玩到十点多,陈知行带着两人去天安大门。
走到一半,陈知行看了看前面黑压压的人头,停住脚步:“要不咱们还是明天来吧,我感觉半个四九城的人都跑来前面了。”
陈宁不愿意走,陈知行把她举高高。
“妈呀,咱们还是别去了,全是人呐。”
陈宁立马改变主意。
“这要是混进来一个摸包儿,伸手就拿,跟老鼠掉进了米缸似的。”
出于职业特性,陈知行嘀咕了一句。
“这么多人呢,万一摸包儿让人发现,当场打死都不稀奇。”
何雨水捂嘴笑。
“你说的也是,收益大,风险也大。”
陈知行接了一句,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三人返回四合院,吃了午饭后,陈知行骑着车,带着三人去天桥。
下午的天桥同样非常热闹,各种耍把式的艺人,倾力展现自己的绝技。
喷火,钻火圈,上刀山,下火海,踩高跷,武斗表演等等。
陈知行推着车,两个大姑娘看到种种不可思议的戏法,尖叫连连。
玩到下午三点钟,陈知行骑着车带两人回家。
等陈宁跑回家,找袁秀芬说起在天桥的种种把戏,陈知行拉了拉何雨水衣袖。
“雨水,晚上咱们去圆明园那边逛逛,不带陈宁。”
陈知行小声道。
“现在就去呗,别等晚上了。”
何雨水兴致很高,以为陈知行说的是正经的玩。
“晚上方便教你吹箫。”
陈知行眨了眨眼睛。
何雨水脸红,伸手掐了陈知行一下:“不去。”
“不去我生气了。”
陈知行脸一板。
何雨水猜不透他是真生气还是装的,犹豫了一会,最后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