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羞恼握拳,作势要砸陈知行。
“说正事,昨天你问陈宁,有没有人在学校欺负她。”
‘咋了啊,有人在学校为难你啊?”
陈知行收敛玩笑。
“没......有人为难我,你想咋的?”
何雨水本来要说没有,忽然改口,笑眯眯问道。
“谁敢为难你,那我指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我手底下三十来个人,每天安排人一个人敲他一闷棍,一个月不带重样的。”
陈知行哈哈一笑。
何雨水捂嘴笑:“哎,咋没人为难我呢,我可太想看看,有人天天被敲闷棍了。”
“没人为难你就行,真碰上了啥事别隐瞒,该说说。”
陈知行很想用手摸摸何雨水头顶的帽子,想想这里是大院,他克制住了自己的行动。
“我们同年级不同班,有一伙人专门欺负人。”
“她们欺负的都是家庭条件不好,人又老实......”
何雨水跟陈知行说起她学校的事。
有几个女生组成小团体,自称这个姐,那个姐,经常霸凌别的女生。
那些被霸凌的女生,一般比较穷。
人穷志短,容易挨欺负,看着也属于比较好欺负的那种。
何雨水是四九城本地户口,在城里有房,哥哥何雨柱膀大腰圆,有正式工作。
她不属于好欺负的那种,霸凌这类事没有沾上她。
“老师不管吗?”
陈知行听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们都背着老师欺负人,有时候去厕所,有时候在角落,肯定不会让老师看到。”
“就算有老师看到了,过来问话,被欺负的那人也不敢说。”
何雨水解释。
“老师也不瞎,你都知道情况,他们能不知道么。”
陈知行有些不爽道。
要说校园霸凌老师不知道,那纯属扯淡。
学生群体中广泛流传的事,老师耳朵不聋,眼睛不瞎,肯定知道。
“那几个欺负人的女生,家里有条件挺好的,老师不愿意得罪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何雨水噘着嘴道:“我们班就没有那样的情况,我们班老师很好。”
她对那个有同学霸凌班级的老师行为也很不满。
“有些人站在讲台上,是教书育人,桃李天下。”
“有些人站在讲台上,是混吃等死,曲意逢迎。”
“同样的职业,有人高尚,有人卑劣。”
陈知行摇了摇头。
学校是一个比较封闭的系统,里面的管理程序,和学校外的社会不一样,自成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