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又多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之类的话,大步离开。
陈知行则带着傻柱,朝着后者打牌场所驶去。
傻柱打牌的地方,离四合院不远。
十分钟不到,两人便来到一间胡同平房前。
“这两间平房是连通的,有四张牌桌,我就在这间房里打牌。”
傻柱伸手指着一间平房说道。
“敲门去吧。”
陈知行下车,把自行车上锁。
傻柱上前敲门。
“谁啊?”
平房里面传来询问声。
“我,傻柱。”
傻柱回道。
“呦,柱哥今儿个来的早啊。”
大门打开,一个长的干巴瘦,尖下巴的青年出现在门后:“柱哥,我瞅你今天鸿运当头,肯定要翻本啦。”
“翻个屁翻,以后我都不打牌了。”
傻柱没好气道。
“柱哥,说啥糊涂话呢。”
“你今儿个不来翻本,过来看牌啊?”
“看牌多没意思,呦,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干巴瘦跟傻柱扯了两句,目光落在陈知行身上。
还特意在陈知行身后的自行车上扫了几眼,目露亮光。
下意识的,他以为陈知行是傻柱带过来,一起打牌的新手。
能骑凤凰牌自行车,是条肥鱼啊。
干巴瘦看陈知行的目光,一下子炙热起来。
“柱哥,昨晚你是管他借的钱吗?”
陈知行问话。
“不是。”
傻柱摇头:“他是这个场子负责干杂活的。”
“你管谁借的钱,直接找那人就行,别扯那些没用的。”
陈知行催促。
傻柱看向干巴瘦青年:“听到了吗?我要找广哥说点事。”
“柱哥,不知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干巴瘦青年没有回话,反而抛出一个问题。
“我叫陈知行,找你们广哥说点事,麻烦你让他出来见我。”
陈知行平淡道。
“陈哥是吧,来了我们的场子都是客,里头请。”
“广哥回家吃饭去了,得一会儿才回来,你有啥事跟我说就行。”
干巴瘦青年做了个请的手势。
唠的磕倒是挺硬。
“跟你说了,你解决不了。”
陈知行提步进门:“我等会那个广哥得了。”
傻柱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