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行给袁秀芬夹了一块腊鸡。
袁秀芬笑眯眯的吃着。
易中海刘海中阎阜贵自然不用多说,提筷猛吃。
谁知道傻柱什么时候会倒下去。
刚才他都打摆子了。
“一大爷,我再敬你一杯。”
傻柱提杯。
“傻柱,你的心意我明白,你以后好好干,比啥都强。”
易中海提杯。
傻柱喝了一大口,易中海小抿一口。
两分钟不到,端上桌的腊鸡让众人吃了只剩一点汤底。
“那啥,二大爷,我来敬你一杯。”
傻柱提杯,手悬在空中晃晃悠悠的。
“傻柱,你有心了。”
刘海中提杯。
傻柱喝完一口,感觉眼皮沉重,努力的睁开。
他还想敬阎阜贵和陈知行一杯。
睁开了好几次眼睛,傻柱都失败了。
饭菜吃完了,几个老家伙没啥事干,都密切关注着傻柱的情况。
现在他们关注傻柱,心情和刚才又不一样。
刚才饭菜没吃完,腊鸡还没上桌,他们担心傻柱倒下,局子散了。
现在吃完了饭菜,腊鸡吃的一干二净,他们盼着傻柱倒下。
把傻柱往床上一丢,大家伙酒足饭饱,各回各家,正好。
“傻柱差不多了吧,赶紧扶着。”
易中海瞅着差不多说道。
刘海中和阎阜贵同时起身,一左一右架在傻柱胳膊下。
“干啥啊,我还没喝完呢。”
傻柱很是抗拒。
“不干啥,咱们换个地方继续喝。”
阎阜贵接话。
这话一说出来,傻柱立马听话,起身任凭两个老家伙扶着他走。
刘海中和阎阜贵把傻柱扶到床上,马三娘脱傻柱的衣服。
“嗨,给我脱衣服干啥啊,我还能喝。”
傻柱又不乐意了。
“你多喝了,浑身发热,让三娘给你脱衣服,你自个忘了?”
刘海中一本正经的反问。
傻柱一听,好像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
当即任凭马三娘给他脱衣服。
衣服脱好了,刘海中和阎阜贵把傻柱放在床上,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