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摆手说着。“你放心,冀家走的是公主的船,漕运总督不会彻查,船上都是侍奉十多年的老人,而且咱们的船昨日已经抵达卸货,并没有出事,恐怕这次只是针对刘家来的,应该是嘉诚觉得刘家既然不能效忠了,便打算除掉了。”
刘宇欣苦笑。“驸马英明,想来应该是我们刘家跟嘉诚县主撇清关系被记恨了,所以才会如此陷害我们,只不过冀大人有公主府护身,嘉诚和弼慎思想要动他确实需要思筹一二,而我们刘家是能够随意拿捏的,这次算是幸运的了。”
楚辞有些无奈。“靠着公主的地位,我们冀家得到很多保护,但是我想嘉诚也是不能一下子全都算计了,只能一步步来,幸亏你们刘家是机灵的,不然这次私购黑火一旦定罪,恐怕真是要了命了。”
董婉听着这些觉得真是不可思议。“弼慎思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他既能打探到宫中消息,还能调用人员到遥远的南方去投放黑火,这不是一般的清倌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吧?”
众人摇头,冀望江也表示不知道。“那些清倌也没有实力去探查弼慎思的身份,也许有知道的也被弼慎思给弄死了,恐怕只有真正对上弼慎思才能看清他的来头。”
腾潇看着冀望江笑了笑。“还没有见面就已经这般为难咱们,冀大人还等着对上面?那时候咱们都被陷害一遍了。”
冀望江冷哼。“那怎么办?不如今晚上咱俩换上夜行服,大不了去县主府上宰了他,然后再把嘉诚的脸刮花,扔到最热闹的大街上让人围观,我觉得这样很解气,楠妃娘娘会感激我。”
腾潇哑口无言,靠在椅子上不说话,薛鼎锋看了看两人,摇着头站起身。“这件事也算是一个开头,既然嘉诚县主给起了头,那咱们就查一查,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查一查这黑火和私炮房。”
楚辞看向薛鼎锋。“怎么又出来私炮房了?”
薛鼎锋笑了笑。“我今日也是带着消息过来的,皇上查到城中设有私炮房,这可是一种危险品,而且也是敛财的不二选择,已经让大理寺接手彻查了,这不是厚着脸皮来找驸马和将军帮忙了?”
刘宇欣看着薛鼎锋,样子欲言又止,薛鼎锋转头看着他。“刘公子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