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望江苦笑。“你都这般了,我们还能好过?他能这么处理了你,就能这样处理了冀家和薛家。”
腾潇笑了笑。“他不会的,毕竟你们又没有任何想要争取皇位的条件,而且你嫁给了弼慎思,不在皇城中,也算是给了冀家一个保障,而薛家…但愿皇上能念及感情吧。”
弼慎思握了握拳。“那你想当皇上吗?”
腾潇放下手背在身后。“不想,那个座位太阴冷了,底下都是白骨残骸,坐在上面不会舒服的。”
“你是这么想的,可是他们并不是这么想,腾潇,你身为皇子,就有能够造反的能力,就如同当时的骠骑将军。”
提起骠骑将军,腾潇的心又是一紧。“大概那时候肖贵妃让婉儿小心的是皇上吧…或许肖贵妃早就知道了一切,才会一直隐忍着,她想让皇上断子绝孙,却没想到事情被嘉诚败露。”
冀望江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肖贵妃当时没有对皇上出手?”
弼慎思拉着冀望江的手说道。“他既然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就不会对任何人没有防备,他本身就是一个阴险之人,下作的手段又怎么能近他的身?”
冀望江站起身吼着。“凭什么!我们对他忠心耿耿,我还为了护住皇城而做出如此牺牲,到头来你告诉我,我一直保护的是一个恶魔?”
“冀望江,你冷静一些。”
“我如何冷静?他面对咱们的时候难道没有一点愧疚吗?董婉为他解决麻烦的时候他没有一点难受吗?他既然想杀了董婉,为什么还要指望人家救他?”
弼慎思提醒道。“冀望江!不要再说了,他是皇上,作为皇上他这么做没有任何问题,江山的巩固,权利的维持,都是需要牺牲的。”
冀望江捶了一下桌子。“去他妈的牺牲!”
弼慎思再次拉住冀望江。“你冷静一下,腾潇他们这么做,也是不希望咱们也身处险境,毕竟他们要对付的可是皇上,一个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永远不会是单纯的。”
冀望江握紧拳头。“都是假象!他表面上还对咱们那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