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摇头，“人各有命，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霜儿，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你还真是变了许多，若是以前，你定要插手此事的。”戚凌霜感慨。

唐枫不语，脑海之中略过张世冲等人的音容相貌。

终究是无法抹去的阴影啊。

好在人界之中除却张世冲一行人之外便没有多少人见过楚君玉额间的堕仙印记，真正处理起来也算是简单，否则唐枫的双手，又要沾染上不少人的鲜血了。

想到这里，心中便是一阵长叹，而后将目光落在了戚凌霜的身上。

深吸一口气，继续开口。

“霜儿，此番前来，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加固三界之中的界面之力。”

戚凌霜美目圆睁，深深凝视着唐枫，“为何？让天下修士都得以飞升不是你最大的心愿吗？”

唐枫摇头轻叹，"今时不同往日，眼下的情况，出现了很多变故。"

“陛下她……”

犹豫片刻，唐枫终究还是说出了事实。

戚凌霜站在原地眉头紧皱，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之后，才竭力压下心中的异样，郑重开口，“你可知道一旦这么做了，将会给人界，以及你日后的修行带来多大的隐患吗？”

唐枫咬牙，“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法。”

戚凌霜沉默了。

许久，呼出一口浊气，继续开口，“也罢，随你去吧。”

“若是当真碰到了棘手的事情，便来找我，我会为你守着人界，并荡平一切阻碍。”

唐枫摇头，握住戚凌霜的小手，“我希望你开心，平安。”

“人界有人界的命运，如今我已经不是什么所谓的人皇了，只希望身边人都能够平安。”

戚凌霜莞尔一笑，拂过额间的秀发。

接着，美目一变，盯着唐枫身后的帝陵。

“你看，那是什么？”

唐枫回眸，便见到一抹光华，在帝陵之中转瞬即逝，顿时微微一愣。

这气息隐隐有些熟悉，但却无比的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