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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水的贬义,但是不敢露骨。于是王若客问白凉曜:“偃光如何看?”
偃光是白凉曜的字。
“好男色。”他一针见血。
“可会是假装的?”王若客食指敲着桌面问。
“摄政王酒量虽好,但是不像是假装的。这醉神仙是我的师门秘方,一口吐真言,从没有失手。我看他也喝了好几盅。所以,方才摄政王十有八九真心所言。”白凉曜道。
王丞相想起单雪行那些奉承的话,很是回味。若是真心,那更好了。
“而且是方才男舞出来的时候,他眼睛都看直了,酒都洒了。”黄鸣春连忙道。假装不可能如此真实,那德性简直和去南风苑的恩客一般无差。
“附议。单雪行此人精虫上脑,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出息!”一众客卿说。
“摄政王不止好男色,还是个吃货。”此时白凉曜接着说。他简直没有看过单雪行那样饿死鬼投胎的吃相。
“附议,方才若不是偃光的醉神仙,说不定就噎死了。”众人道
王若客听完很是满意。
单雪行心情很好,马车摇摇晃晃,她也摇头晃脑,一路哼着曲调:“……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外面的三拨探子听了后,转身回去禀报各家主人。
此时单雪行才拨开帘子,喃喃道:“终于清静了!”
如今的单雪行空有摄政王的名头。而且随着有了批改奏折的权利,各家都把他当成头号防备的敌人。
丞相怀疑他的忠心,小皇帝恨他的背刺,保国公敌视他。一句话就是,里外不是人。
单雪行的马车刚回到王府,就见来喜等人已经候在门口了。
她一下车,来喜就围着她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