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皓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单雪行,说道:“也是老大不小了,这十三岁的年纪,雪行都已经中了会试。”
若不是单雪行把李时宴都挂树上去了,今日他连那个李时宴也一起处理了。
单雪行真的会谢。这小皇帝也太能了,这拉踩她一点也不想要啊。
“陛下,小而无知,臣已经将他关了禁闭。以后会严加管教的。”王若客果然呼吸都有点着急了。
这个事情似乎就这么过了,但是谢君皓也并不打算如此就放过了他。
“孩子不懂事没事,怕的是大人也不懂事。朕听闻最近抓的人有些多,这大牢都满了?”谢君皓问道,他的手指敲着雕龙的扶手,看着王若客。
单雪行就乐得吃瓜,这小皇帝果然要拿李盐道开涮了。这李时宴当真是撞到枪口上了。
“陛下,臣也想说这个事情。最近一个月被抓的盐贩子粗略估计就是上万人!更不要说被严刑逼供和杀死的。”保国公霍震雷赶紧站出来,义愤填膺地说道。
末了还看一眼王若客,一脸幸灾乐祸。
王若客后背微汗。
私盐一事,事关李盐道。所以,能到小皇帝手里的奏折他都筛查过了,自然不会有提及的。可是,怎么还是有奏折漏了?不应该啊!难道小皇帝是从哪里听到的风声,但是找借口这么说?
看来,小皇帝还是长大了,已经都有自己的眼线了!
“王丞相,你怎么看?”谢君皓这时明知故问说。
“今年沿海倭寇为乱,物以稀为贵,盐价高一点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价格咱大夏国历史上倭寇霍乱的时候,先王就定下了。如今不过就是些刁民,不想努力耕地,就想着走投机取巧,不足为希。”王若客不以为然地说。
“王丞相此言差矣,若不是逼得紧,谁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里?”保国公说着一顿,说,“陛下,我近来收罗了新近的盐价!请您一起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