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来喜此时已经悄悄将杜思的往事告诉了她。
杜思本是和田县的秀才,单雪行外出遇见,一见倾心。于是就巧取豪夺,将他绑了带来回摄政王府。
杜思身上是有读书人的清高的,于是当晚就悬梁了。
单雪行救下来之后,就用他的家人要挟,最后才让杜思留在摄政王府。
只不过人是留下来了,但是却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单雪行也不恼,上赶着对人家好。
来喜说到这里感慨了一下,“我还以为杜思公子于大人是特别的。直到后面大人又千金买来挽玉公子。”
“没有了吗?”单雪行悄悄问。
“有的。就是杜思公子往日里坐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看书写字,绝不踏出院子半步。每次都是大人去他院子里找杜思公子的。像今日这帮他找到这一来倒是头一回。”来喜说。
“质子偷了我的镯子,我想要大人帮我主持公道,找到那镯子。”
此时,杜思仰起头,有点激动地说道,他因为着急,苍白的脸色飞起两小片淡淡红晕。
拓跋承烨方才杜思进来就没有正眼看他,到这时候,他一下子看向杜思,眼里都是讶异的怒火:“若是要打我,何必费这么大周折诬陷我?你随便开口,单大人也会打我。”
单雪行手按在扶手之上,思考。
这拓跋承烨倒是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在摄政王府里不受待见,才说出这样的话。
但是她没想到杜思今日前来,却是因为这事情?其实按照她对质子的认识,拓跋承烨可能杀人放火,但是却不可能盗窃!
那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杜思就这么看着单雪行,然后微微垂首,似乎有一点屈辱道:“大人,若是寻常镯子也就罢了。可是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我平素不曾求过大人什么。只有如今这个愿望,希望大人帮帮我。”
挽玉倒是看了热闹,他的眼睛在拓跋承烨的身上还有杜思的身上左右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