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怎么?你要把这掀了,倒逼他出现么?”宋瑶似笑非笑。
“小缘,呃,不至于。”苏青急忙安抚。
“我现在,也并没有到,非要找他问清楚的地步。”
…………
另一边,林维峻把黄衍约在了中区。
“我说。”黄衍一脸无奈。
“有必要么?现在都躲到中区来了?苏青是什么洪水猛兽,不就是最多翻你的旧账,说两句难听的话,你总归还要继续追她的。”
“我还敢追么?”林维峻黯然神伤。
“我,好歹是殚精竭虑,一路将你们,尤其是你老婆,从秦镇那个泥潭里拖出来。她却是恩将仇报,彻底扯断了我活在这世上的这点念想。农夫与蛇啊,早知今日,我就该放任不管。反正,这一世你不可能与苏青有任何拉扯,我慢慢追,说不定,还不是这样的结局。”
“嘶。”黄衍正了正身形。
“你有没有想过,退一万步说,上一世,是你自己玩脱的。再退一万步,若不是你自己去和苏青乱说一通,她会去和小缘打开话匣子么?”
“再者说,小缘的记忆力本就不好,她能说多少?无非她就记得,苏青为你割过腕,她被你囚禁过,还被你逼出了精神问题。”
黄衍叨叨叨叨继续说:“苏青出国前,也就和我们见过一次面,那么久的光景,恐怕也只有我记得苏青的原话了。”
“囚禁她,逼疯她,让她割腕,还不够么?她本来就厌恶我了。”林维峻搓了搓脸。
“我真怕,怕她觉得我不要脸,又一次说出那些话来。我觉得,这一世,被逼疯的那个大约是我。”
“好好一个大男人,难听的话都听那么多年了,你怕她说什么?”
“你不懂。”林维峻悠悠一叹。
“她那时,怨恨我,到了极致。她总会在崩溃时,说一些故意刺痛我的话。时间一长,我以为我便麻木了。可是,自她离开后,那些话便像梦魇一般,一直在与我纠缠。后来,你不是帮我重新追到她了?而后,这些梦魇消失了。直到她说分手那天,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