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在借机摸我的手，我还在想你真是个傻子，有胸不摸去摸手，看来是我错了，”唐宁顿了顿，“不，我没想错啊，你这连手都不摸，连傻子都不如啊。”

“我都说了随便你怎么动，你却趁着这个机会号脉，真是......”

“还是说，这是你的小手段，欲擒故纵，想用这种方法让我动心？说，你用这种方法骗了多少单纯的小女孩儿了？”

“有毛病。”陆承翻了个白眼。

就在这个时候，晓晓忽然推门进来了，一下子就看到陆承在抓着唐宁的手腕，气氛十分诡异。

“你们这是......”

“哦，职业病，”陆承道，“有时间给你也号号，不收钱。”

见晓晓也回来了，陆承就当着唐宁的面又问了一遍，晓晓所回答的跟唐宁刚刚说的分毫不差，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那是你啊，”晓晓露出歉疚的表情，“对不起啊，但王忠文找我做事，我肯定没法拒绝的。”

“说到底还是王忠文和赵明伟的错，要怪也怪不到你们头上，不过，”陆承拿出手机，“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你帮个忙吗？”

“不能，”晓晓很干脆地摇头拒绝，“你是想录音让我帮忙作证吧，你觉得我有可能答应吗？”

“我能看出你跟宁宁的关系不一般，既然这样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我们跟你不一样，我们的生活，你完全无法想象。”

“你看，虽然说王忠文刚刚把我掐成这个样子，但我还是会去找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很简单啊，因为他会给我钱，我又不是傻子，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陪着王忠文，我只需要贴贴笑脸，甚至都不用出卖身体，一个月就能拿好几千。”

“可如果帮你作证，我有什么好处？你会代替王忠文一个月给我几千吗？”

“所以说，虽然我很讨厌他，却也很感激他，因为他能给我活下去的钱，让我有钱付弟弟的学费，让我有钱给爸妈看病。”

“就是这样。”唐宁在旁边做了个总结。

“好吧，我明白了。”

陆承点点头。

他知道唐宁跟晓晓说的都是真的，也知道这两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