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儿放下枪，脸上的表情复杂，她转头望向陈老板和许凯，声音中充满了不确定：“我也不确定，除妖弹从未在实战中使用过，无法肯定这是否真的导致了妖灵的死亡。”

陈老板眯起眼睛，仿佛在思索什么，他低声回应：“这种状态，的确很像鬼附身后的情形——冤魂离体，导致身体的主人因为精神与能量的巨大损耗而陷入深度睡眠。”

许凯的脸上滑过一丝阴影，他紧盯着林婉儿：“那么，这除妖弹真的有效吗？它能彻底驱除妖灵，甚至是直接消灭？”

他顿了顿，又说：“但如果幕后黑手真的就在我们中间，为什么我们三个中没有任何人展现出痛苦的反应？”

“或许，幕后黑手根本就不在我们之中？”陈老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推理的调调：“或者，你的猜测本身就是错误的？妖灵的消失，并不一定会引发主人的反噬。”

林婉儿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探究和困惑：“这确实是个疑问。按理来说，如果妖灵与主人之间有着深度的连接，妖灵的任何变化都应该在主人身上有所体现。”

她的眼神在陈老板和许凯间扫过，似乎在寻找答案。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我们对妖灵的理解还存在着某些根本的误区？”林婉儿的声音渐渐降低，仿佛是自问自答。

在这一瞬间，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他们互相间的目光中充满了猜疑和警惕。

每个人的心中都在思索，如果除妖弹并未起效，那么接下来他们将如何面对这个未知且可能更加危险的幕后黑手。

她转向陈老板和许凯，语气坚定而有力地解释道：“这第一枪，其实是一种测试。我需要确认，这除妖弹是否真如传说中那样对付妖灵有效。现在看来，确实有一些效果，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加直接的方法。”

说完，林婉儿再次举起手中的枪，继续说道：“我有理由相信，幕后之人对这种除妖弹的效果非常清楚，而他选择隐藏身份，就是怕直接面对这种威胁。这第二枪，将是对幕后之人隐藏身份耐性的一次考验。”

随即，林婉儿深呼吸一口气，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