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认识。”我笑着说,大家都在看我。
“管他什么人生啊,搞一搞再说。”说完也不等我说什么,就忙着招呼其他人。
西装男人们进来就把外套脱了,领带也解了。屋子里一下子充斥着白衬衣。
也不都是男人,三个女人和一个女孩。这女孩的妈妈是我们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京城的投资圈也是个人物,最近两年做成了项目,赚了很多钱。人也精神了会打扮了,离了婚。
家里离工体太远了,今晚上就准备不回家了,住酒店。女儿在波士顿读高中,是回来看她,女儿这两天才回来,就一直陪着妈妈。他们两母女很亲,女孩也显得有点羞涩。
我们进酒吧的时候经过了大厅,大厅里有很多台,每个台子都点着蜡烛,说明每一张桌子都有客人。
最里面的地方搭了一个台子有一米五高,怎么那么准确?挨着台子前面就是跳舞的人,DJ台子底部刚好是跳舞人的肩膀位置。DJ是夜场的灵魂人物,他们挥舞着手臂,一会在键盘上滑动,一会在空中摇摆。用一些断断续续的问候,和全场的人互动。
湖大的灯箱就在DJ的上面,一排又一排。这些舞台灯由专业的灯光师在操控。
舞池不大。有很多人在跳舞。
我们在包房里,喜欢喝酒的人已经开始互相的斗酒了。我半躺在沙发里发呆,实在是无聊至极。
包房的音乐没有大厅大,但是也够吵的。
聊天是不可能。也有人聊天,聊天的人要凑近对方的耳朵,拼命的扯着嗓子。听的人有时候是听。有时候就是猜。好歹在这里,也不会谈什么正事儿。
我想跳舞,对旁边的朋友说,我们下去跳舞吧。
我刚站起来准备去跳舞,他已经站起来了,扯着大嗓门儿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