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站起身,突兀在人群中异常高大,他独自进到包间里,关上了门。
王格的人不掩饰的嘲笑声顿时四起。
“还想跟着鹤爷混,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
“穷山沟沟里跑出来的下三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笑掉兄弟们的牙。”
讥讽的话让跪在地上的古云实肩膀下沉,头也越来越低。
沈香引看着火大,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
鹤冲天片刻后再出来,把手机还给古云实:“你手机里的我删了,已经备份到我手机里。”
王格凑过去脸:“鹤爷,什么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鹤冲天甩过一个阴鹜的眼神,唇角挂起笑。
“谁再打听这件事,或者试图从古云实嘴里套出点什么,别怪我没提前提醒。”
王哥瞬间低头摆手:“不打听,不打听。”
鹤冲天转眼又看向沈香引:“聊聊?”
“聊聊。”沈香引拉起跪在地上的古云实:“没出息样,还没咋呢跪什么跪?”
鹤冲天也不看王格:“钱我付了,你们接着吃。”说罢,路过柜台时,放下一沓钱。
……
深秋的夜晚凉,古镇街道已经少了行人。
“云实,以后别让人那么轻易欺负你。”沈香引拍拍古云实的背叮嘱。
古云实自觉难堪,什么也没说,转身一溜烟跑了。
古云实走远,沈香引耳边传来鹤冲天压低的声音:“还去你家?”
她转过头目光凛冽:“你可真是个头铁的,那段影片你看过了,不怕?”
“不至于。”
这很反常,甭管他是什么爷,混得多好,碰上这档子事,正常人肯定避之不及。
人为利往,这事儿没利可图,又跟他没关系的事,干嘛要犯着危险凑热闹?
“莫非,还是跟你有关系?”沈香引追问。
“疑心病?我说了,帮你查。碧落古镇出这档子事,我执堂堂主怎么能放着不管?”
执堂?
在文旅区买半山别墅的那个执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