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那个时刻自信仰着头颅,时刻胜券在握的女人消失无踪。
“你怎么了?”周正小心翼翼。
沈香引半天没回。
周正又说:“你别担心了,哑姨的事,我哥会处理好。”
沈香引才声音嘶哑说:“这是去哪?”
“我哥让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休息?
她只能躲起来休息?
不甘心。
沈香引声音冷硬:“送我去雁行湖。”
……
雁行湖边,沈香引直冲着湖水中央去,她需要先确认邪祟在不在水里。
不在,她就上山找!
周正吓得够呛,立刻掏出手机给鹤冲天打电话,电话接通:“哥!沈香引跳湖了!”
“拦着!”
“她……看起来像疯了一样,卧槽,一头就扎进水里了!十月份的天气多冷啊!”
“下去捞!”
“哥,她连你都能重伤,我这点本事……”
“哪个湖?”
“雁行湖。”
……
沈香引一无所获。
回到岸上,没注意到周正穿一大裤衩准备下水。
她卸了力重重躺到草地上,眼前是无尽广阔的苍穹。
云朵漂移,风云变幻。
蛰伏的危险蠢蠢欲动,她自己却如此渺小无能。
正这样想着,头顶笼罩来一层阴影,是鹤冲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这男人,腿真长,这么死亡的仰视角度都俊逸得锋利。
沈香引合上眼睛,不看那双施压的眼睛。
下一秒,鹤冲天用鞋尖踢了踢她的胳膊:“寻死这么窝囊?”
“谁寻死?”沈香引还是闭着眼睛。
“你不寻死,跳什么湖?”
“找东西。”
“找到了?”
“没。”
“接着找,躺在这算什么?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你找不到。”沈香引面无表情站起来,朝雁行湖后面的密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