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引笑了:“这么说,你是知道这生魂夺舍是怎么个原理了?上个月,刘则用身边人做实验,施这生魂夺舍后,你可知那人下场如何?”
彭老身体一震,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刘则没告诉他。
沈香引笑得轻蔑,“呵呵,彭老,你把刘则当成希望,想必没少受他诓骗,不然你后半辈子就算不够完美,也不用如此荒废在那湿漉漉阴冷冷的山洞,那可是四十年。”
彭老脸色难看,很显然,他以为刘则已经死了,自己这四十年输得一败涂地。
不过,就算刘则没有死,他也没戏。
沈香引继续说:“刘则对身边人还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对他忠心不二的漂亮姑娘,被刘则的宠物犬夺舍,没成功,那个姑娘啊,像疯了一样毫无理智见人就咬。是宠物犬的魂魄受损,只剩原始的兽性,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那具身体里,那个姑娘意识还清醒,能感受到一切,只是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身体。”
见彭老的表情不够难看,沈香引又说:“你有没有想象过,如果把你的魂魄转移到别人身上后,你不再是你,会是什么样?还能否有完整记忆?会不会像那宠物犬一样疯狂?对了,你也不用想这个,因为像刘则这样心狠手辣又没有底线的人,如果真被他掌握了生魂夺舍的法门,他不得把你口口声声说要建设的未来,毁得七零八落吗……”
彭老缓慢的摇着头,声音有些颤抖起来:“你何苦再拿话激我?”
沈香引抬了抬眉,看了眼一旁的鹤冲天,他一直在听他们的对话,却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沈香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问彭老。
“晃水村四十年来横死的皑皑白骨,你是帮凶!激你怎么了?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奇的地方,你们为什么选择老人下手?别说是因为老人半截入土,罪孽轻一些,刘则可不像是有良知的人。”
彭老原不想说,抬起了脑袋看向头顶的苍穹,想起鹤冲天问他的话,这世上没有一个他在乎的人也没有一件他再想做的事了么?
“你想问我这么多年,关于刘则,关于晃水村祭祀的事?”
沈香引没好气:“明知故问。”
彭老转头看向鹤冲天,酝酿了半天:“刚才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鹤冲天不知道想什么出了神,抽回思绪瞬间,回他:“什么?疗养院请两个年轻护工?”
彭老皱起老脸,剧烈咳嗽着严肃道:“不是!我是说,我配合的话,你是不是愿意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