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急,她知道的都告诉我了。”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能补办自己原先的身份?”
沈香引大致讲了一下向影的遭遇,大学实习后被诱骗,被下了递刀局,被囚禁,出逃。
翟新厚听后情绪很高涨,“这么大的事你不告诉我?!不让我们来办?!”
“术业有专攻。”
翟新厚叹了口气,“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你信息还是共享一下。”
“这不就找你帮忙了吗?”
翟新厚啧了一声,对沈香引的操作很不满,“哎,你不该送她走,应该交给我们。”
沈香引倒是想省事,但是人多口杂,庞文魁党羽多,根基深,心机重,还是送走的好。
一路颠簸赶路。
沈香引又细化了一遍向影给出的线索,来确定隐秘别墅的位置。
安顿了向影在渔村后,沈香引没有多留,照原路返回。
从青山市离开的第四天,坐在回隔壁市的火车上,沈香引再一次接到翟新厚的电话。
原听筒那边,翟新厚的焦灼的语气让她浑身不自在。
“沈香引,那个女人的卷宗我查到了,她根本不是什么大学生,初中辍学,是做家政的,还有,她杀的人,是雇主家一家五口。”
沈香引脑袋像被雷劈了一样,嗡嗡作响,“你确定?”
“DNA比对,我确定。还有…她以前根本不长这样!她故意整成你的样子,是为了什么?”
“我…”沈香引语塞,哑口无言,她觉得自己蠢爆了!
别人三言两语就博取了她廉价的同情。
“你在哪?”翟新厚问。
“回来的路上。”
“你把她送哪了?跨省通缉令,我现在发,还有…你也不用太自责,她的档案上显示,她的心理素质极高,言行都极具欺骗性,这种天生演员,你分辨不出很正常。”
沈香引没有觉得安慰,只清晰感觉到浑身冰冷,“她为什么杀了雇主一家五口?”
翟新厚顿了顿,“她本名胡倩,六年前,在本市一个富商家做住家保姆,和男主人有了婚外情,怀孕后逼宫,闹的一家上下鸡犬不宁,那男主人也是个孬种,没把她当回事,辞退后给了她一笔钱。胡倩拿到钱之后,不甘心,用农药泡了他们家大米,夫妻俩,无辜妻子的父亲,八岁的儿子,三岁的女儿,一家五口,都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