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怀疑,之前不敢说,你们两个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热带的夜晚越来越闷,小小的屋子挤满人,无数人同时间喷口水,臭汗味刺鼻。
沈香引耳朵嗡嗡的,心里烦躁。
被他们烦扰是一方面,这么多人都丢了东西,她心里也不痛快。
赞勐寨没有一户富人,那点家底,可能是几辈子攒下的。
沈香引拨开气得脸红的玄果,挺直脊背站在众人面前。
“我们确实修道,还希望你们口下积德。”
大龄光棍哼了一声,“你修道?有什么证据?拿什么证明?”
沈香引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审视他:“明天,你打算去镇上赌博?不要去,但凡去了,有血光之灾,破大财。”
“呸!危言耸听!真晦气!老子信你?!”大龄光棍悻悻地往后退了两步,直嫌晦气。
“信不信由你。”沈香引表情淡漠,再看向众人,“你们丢了什么东西,整理一份清单给我,我会帮你找回来。”
有人怼了她一句,“找回来?还是还回来?”
沈香引:“找回来,捉人捉脏,我会连带贼人一起找出来,你们等我消息。”
“要是找不回来呢?”
“是啊!万一你跑了呢?!”
沈香引被吵得脑仁疼,紧皱眉头,“找不回来,我会想办法折现赔给你们。”
“沈香引!”玄果用力拉了一把沈香引的胳膊:“你哪来的钱赔他们?!”
“你不用操心。”杜鸿秋给她留了不少钱,只是存折在沈记裁衣。
如果真的倒霉到找不回来,她不忍让这些劳苦一辈子的村民没了着落,不得已之下,只能回沈记裁衣取钱。
得到沈香引的承诺,众人愤慨的气氛消下去一些。
沈香引继续说:“我不会跑。如果你们不放心,赞勐寨每天只有一班车,要想出寨子,也只有这一条路,你们找人守着站牌就是。”
“现在,你们能先离开了吗?”沈香引看一眼刀伟,“我受娜萍奶奶临终所托,还有事没完成,就不留你们了。”
大部分人还是纯良软弱的,他们不敢惹沈香引,怕她不把东西交出来,或者不帮他们找回遗失物。
几个性格强悍点的人,丢下几句狠话,也离开了。
众人走后,娜萍奶奶的家里一地狼藉,沈香引轻车熟路找来扫帚扫地。
刀伟默默走近,犹豫了几秒才开口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香引回头看他一眼,把地上的垃圾扫进簸箕,“你奶奶说,你最爱吃她做的牛撒撇,我先做饭,你过来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