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突然了。我们想了解一下,他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有没有关系走得近的朋友?”
叶蓉沉吟片刻道:“沈小姐,我明白你的来意。不过,老黎的死,是意外还是?”
不等沈香引回答,叶蓉轻笑说:“不要介意,于私,我深表同情,愿意全力配合,于公…你们不是警察,不知道是想打听哪些方面的消息?”
沈香引礼貌点着头,听完她的话,“叶小姐,黎弘扬是突发疾病走的,我们不是来讹钱或要说法,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想知道他何至于此,既不会扰乱你们的工作,更不会有损公司的名声。”
叶蓉一样耐心听着,脸上满是同情,“你误会了,我并非这个意思,你说的我明白,我也觉得老黎的事有些蹊跷。”
“你也觉得?”沈香引反问。
“是啊,老黎算是我的前辈,我也是从财会组出来的,他八个月前退休,公司办了欢送会,我也去了。”
退休了?五十五岁?
叶蓉似乎看出沈香引的疑惑,又说:“我们公司的传统是如此,员工五十五周岁退休,像老黎这种工龄长的骨干员工,退休后都有资格安排出国养老,公司提供免费的老年公寓,可以携家带口安享晚年。”
“出国养老?”没听说过。
“老总心善,在海外有不少奇迹老年公寓,独门独院,还有护工,这也是我们的员工普遍优秀又忠诚的原因吧。”
“你说,黎弘扬有出国养老的资格,他申请了吗?”
“申请了,所以我才说有蹊跷。”叶蓉喝了口茶,助理拿着一叠资料敲门进来。
在她翻阅的同时,又说:“这是老黎办理退休的手续,你看看。”
沈香引接过资料翻看,彩色的两寸照片上,黎弘扬虽不像结婚证里那样年轻,却也是个中年发福的和善人。
短短八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这里查到……”叶蓉的声音将沈香引的思绪拉回,“老黎的机票核销过,他选的老年公寓在琅勃拉邦,我之前还问过他为什么不去普吉岛,他说琅勃拉邦离热壤近,可以经常回来看看。”
琅勃拉邦……
黎弘扬是出了国以后遇到贪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