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浓烈的吻游移到耳边,喷洒着湿热,鹤冲天低哑说:“回房间。”
沈香引从他动情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外面的打捞一直持续到天黑,鹤冲天的吻似永不厌倦。
在私密的空间,在她曾经的闺房,真正意义上的家里,鹤冲天毫无忌惮,霸道又狂热。
不知道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接着一句话的低沉急切,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又像是迫切想要加深什么。
“看着我。”
“有多喜欢?”
“别躲……”……
直到鹤冲天的手机铃声响起,沈香引才夺回一点大脑的控制权。
鹤冲天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起身顺手用毛巾擦了两下,“捞到了?我马上过来。”
沈香引腾一下坐起来,先用手背贴着自己双颊降温,又捋顺头发别在耳后。
二人到池塘边的时候,三个打捞工在收尾清理,见他们来了,其中一个走上前来。
沈香引刚逐渐趋于平静的心跳又猛烈起来。
对方摊开手,一幅沾满污泥的金手指瘫在他手心,“是这个吗?”
金累丝点翠手镯。
繁复的累丝是少女少戴的万寿纹,点翠边上缀着小粒珍珠,华美依旧。
沈香引喉头像哽了个东西说不出话,要不是她没有告诉过鹤冲天自己的手镯长什么样,她都怀疑是鹤冲天买了一个糊弄她。
怎么可能?!
一百多年的过去,在梦里都变得模糊的过去,令她分不清真假的过去,清晰在眼前!
沈香引无意识的捂住嘴,泪水沾湿睫毛挡住视线。
“是。”鹤冲天接过手镯,像珍宝一样捧在手里。
他同样兴奋不已,忙不迭用自己的袖口擦去污泥,又拉过沈香引的手腕。
套上金镯子,鹤冲天牵着沈香引的两只手,用无比宠溺温柔的语气说:“沈香引,左手带金,右手带玉,你好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