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者和猴子之间的区别。”特莉丝看着张厁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也没有任何恶意，但你曾经非常努力的学习过法术，应该能够理解二者之间的差别有多大。”

张厁仔细的看着特莉丝的脸，确认自己的老师并没有生气后，才继续说道：

“老师，以您的眼光来看，这些孩子里面有多少人能成为术士？”

特莉丝回头看了眼教室，然后低声回答道：

“两个，如果波特娜足够努力的话，或许能成为第三个。但肯定不会有第四个出现了。

“至于剩下的孩子，我们会教他们占星、卜梦、炼金，总能让他们有谋生的办法的。”

“张，想要成为一名术士从来都不是轻松容易的事情，天份和汗水，一样都少不了。”

她似乎是想起了张厁那个炸毁了灶台的火球术，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学生道：

“你运用火球术的方式老练的像个三百岁的术士，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世上确有神迹。但即使神明，也不会垂青每一个凡人的。”

别骂了，别骂了，不就是借系统之力掌握了个火球术，至于说成是神迹么…

张厁忍住扶额的冲动，继续问道：

“那么，如果让这些孩子转而学习法印的话，您觉得有多少人能成功掌握？”

特莉丝被他问的愣住了好一会儿，她盯着张厁看了好一阵子，然后才回答道：

“如果教法得当的话，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能在三天内掌握你的全部法印。”

张厁继续追问道：

“那么，如果只是个对魔法有微弱感应的普通人，他学成的几率有多高？”

特莉丝答不上来了。

张厁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那本《法印大全》，说道：

“狮鹫学派的猎魔人们曾经做过实验，即便是个普通人，只要能感知到魔力，也能在一段时间的苦练后掌握最简单的法印。”

特莉丝的目光凝固了，她伸手夺过了张厁手里的《法印大全》，一目十行的扫过了这本被各种笔迹涂满的书籍。

“这…这不可能，这样魔法岂不是成了贩夫走卒手里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