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向你发起了交易请求：纸张（无评级）交换空气1立方厘米。

顾长歌：这是我最近几天对于夜晚迷雾的一些经历，你可以看看。

...

“可以过滤卓越级及以下有害物质的物品。”

“迷雾假面刚好完美符合条件，甚至连属性效果都一字不差。”

“这样看来的话，只要顾长歌没有撒谎，那么，我的活动时间又多了两个小时。”

许音先是思考了一阵，而后才想起同意交易并查看那几页纸张。

娟秀的字体映入眼帘，许音阅读着上面的内容。

其中详细记载了顾长歌这些天以来，做过的实验以及一些猜想。

许音翻看了几页，发现顾长歌竟然尝试过在夜晚的迷雾中摘下面具，以此感受具体的不良反应。

“迷雾历1月3日，尝试无防护接触夜晚迷雾十分钟。”

“九分零一秒时，我感觉到一阵恶心，眩晕，之后有些干呕，想吐，很像直接喝熊霸天寄过来的回复花蜜时的感受。”

“我担心是中毒的迹象，就退出了迷雾，但在我离开迷雾的下一秒，我的身体便恢复如初。”

“迷雾历1月4日，尝试无防护接触夜晚迷雾二十分钟。”

“九分零一秒，同样恶心与眩晕的感觉再次出现。”

“十三分二十四秒，恶心和眩晕的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我很想就这样逃离。”

“十八分二十秒，恐慌，焦虑，我所看见的事物也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十九分钟零三秒，我放弃了，我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的感觉，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死。”

滴滴滴..

未读消息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许音的阅读。

...

顾长歌：看完记得还我。

许音：嗷嗷，好的。

...

将目光重新放到手稿之上，许音继续阅读着，却发现后面已经没再有新的内容。

他这才想起今天才五号来着。

仔细翻阅了一遍手中的文件，许音从笔迹变化和墨水的干湿程度判断，这份文件确实是这几天一点点写的。

那么顾长歌说的，大概率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