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端心说你眼窝发青，印堂发红，肾亏还肺火大，能不头晕眼花和咳嗽吗？

“是这样啊，我中医硕士毕业，是李大夫新找来的助手，今天有点儿迟到了，就不进去打扰李大夫了，直接在这里做一诊吧，等会儿你们再进去让李大夫给你们做二诊，不碍事的。

来，大爷，伸出手来，我给您号号脉。”

章端蹲在地上，把手包放在膝盖上拍拍，对坐在长条椅子上的大爷道。

他想好好看看自己如今的四诊到底是个什么水平，等会儿和李延久的诊断结果一比较心里就有个数了。

“咦，你是中医硕士毕业？那文凭够高的，不过，我还是让李大夫给我诊断吧。”大爷不放心地道。

如今社会上很大一部分人对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年轻大夫的医术不怎么信任，这也是客观现实造成的，科班出身的年轻大夫普遍水平不怎么样。

“大爷，您让我诊断一下不碍事的，到李大夫那边该怎样还怎样，还会给您再诊断一遍的。”章端小声道。

“李大夫还给我再诊断一遍？”

“嗯，他还会再给您诊断一遍的，放心吧，我这边就是一诊，查出问题大一点儿的就插队先让他诊断，就起这么个作用，来，伸过双手来！”

“那……行吧，咦，怎么是双手号脉？”

“和单手号脉一样的，这样号得快些。”

大爷犹犹豫豫地伸过双手来，章端接住了赶紧按在手包上给号起脉来，好像深怕这两只手像咸鱼一样跑掉了。

……

就这样，时间不长，章端诊断过了十几个人。

他刚进来时，诊所的外间闹哄哄的，等他开始给人诊断后，整个外间安静了下来。

大家看着他这个“硕士毕业生”给人诊断，逐渐被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