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徐若抿着嘴唇，先未说话，立即问了彭校长。

这才知道，老彭只有陆军的熟人。

之前的搜索范围，并未涵盖空军。

彭校长说：“天空和海洋，都是异兽的地盘。空军、海军都金贵得很，保密程度很高，我可没那么大面子。”

……

徐若有些僵硬，现在看来，似乎必须通过林轻语，才能得到一些必要信息？

瓜皮！

——

等不多时，酒菜到位。

回到银川基地市的徐若，确实不算高冷，但是话不多。

绝大部分时候，都在闷头想事。

林轻语几次试探不成，便和姜龙多说话，两人再一起带着节奏喝酒。

……

几年未曾喝酒，徐若举杯时，总是带着小心。

但他喝酒的动作，分明带着情绪。

那样干净、年轻的脸庞，却有令人揪心的伤感。

其实……

他并不特殊，所有回到银川的人，都几乎和他一样。

……

晚上8点。

酒足饭饱。

……

姜龙的酒量明显不行，也未曾掌握战意压制酒气的法门，迷糊的靠在卡座里，脸上哭笑参半。

反复念叨：“爸……妈……我如果早点觉醒就好了，早点觉醒，没准就能……”

……

徐若见他醉了，便打算先去结账。

恰在这时……

“老徐？”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快速靠近的脚步声，“徐若！”

……

徐若抿着唇，缓缓转过头，正看见一张添了皱纹，两鬓斑白的脸。

是福顺焖锅的老板——周福顺。

周福顺2086年生人，比徐若大不了几岁，银川技校毕业的三星厨师。

四年前，这家店还是周福顺的父母的，现在……

……

“老周。”徐若艰难的整理出笑意，“我进来时就看见你，但你太忙，所以没打招呼。”

周福顺眼眸连颤，眼泪直打转，一时没看清徐若身边坐的是谁，揉揉眼角，兴奋的说：“看见照片墙了吧？还有你和小霜的照片！”

“你们都在……”

“太好了！”

“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