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顺带着赚的盆满钵满,从未有过差错。
这次听说州牧府长史李源下来巡察州郡,他还特意打听过,李源身边没有一个积年老吏跟随。
李源只不过是个二十来岁的世家子,就算加上有凤雏之名的庞统,即便军政大事上出类拔萃,但他绝不相信还能在做账上超过自己。
所以他才信心满满告诉县君马元,只要自己人口风紧,肯定能够过关。
哪知道他最得意的本事,竟然被李源这个世家子一眼看穿,每一个破绽都明明白白的圈了出来。
谭才越看越惊,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庞统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怎么样,三位还是招了吧,免得受刑讯之苦。”
“长史饶命啊!下吏都是受了县君、主簿指使,才做下这等糊涂事!请长史明察!”
马元、谭才还在绞尽脑汁想要辩解,五大三粗的县尉郝涉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求饶起来。
“好,还是郝县尉明事理,长史明察秋毫,定然不会冤枉了郝县尉。”
庞统点头笑道,示意陈炎把郝涉带下去另行审问。
“唉,是下官鬼迷心窍,起了贪心,辜负了主公厚望,令马氏蒙羞。”
马元知道事情已经难以挽回,便不再挣扎,长叹一声低头认罪。
......
“长史,大收获,大收获啊!”
仅仅用了一个白天,庞统便带着三卷竹简兴冲冲回到馆驿。
早上李源当堂用确凿证据逼迫马元、谭才、郝涉三人认罪。
然后让庞统带人接手县寺,分别审问涉案三人。
或许是马元深知大势已去,不愿意受到刑讯之苦,很快便把他罪行交代的清清楚楚。
谭才自以为滴水不漏的做账手法被李源一一识破,自知隐瞒不了,便也跟着交代了。
那郝涉更是胆小如鼠,问啥说啥。
这家伙负责设卡收税,居然还暗藏账册,把真正收到的路税数额详细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