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环顾众人,高声说道:“诸位,你们请我刘晔前来此处,对我言听计从,我甚是感激。然我好友被庐江太守刘勋所抓,我得去救他,今日召集诸位,是想向诸位告别,只希望诸位能让我离开此地,去庐江营救好友。”刘晔朝几个首领深深地鞠了个躬。
张多听了,急了起来:“刘先生……你可不能走,你好友之事,我不是已经派人盯着了吗?只是这段日子一直没什么消息。”
“是呀,刘先生,你在我们山寨呆得好好的,我们也没亏待你,你怎么就想着离开呢?”许乾也赶紧说道。
这时,郑宝也说:“是呀!刘先生,自你来了之后,我们一向待你为上宾,你何故要离开?”
“诸位,非我想离开,而是情非得已,好友被抓,生死未卜,我却在这过得逍遥自在,我心难安啊!我虽无力救出好友,但愿尽每一分力。只是那刘勋势大,我不欲牵连诸位,才离开此地。”
“刘先生你说的是什么话?”张多急了起来:“我等一向以你为主,你只是让我派人盯着晥城,我不得不如此,你要是让我去劫大牢,救出刘先生的好友,我亦二话不说,先生何必选择离开我们?先生不必说太多,我现在就集结兵马,攻下皖城,救下先生之友,如何?”
张多这番说法,顿时让刘晔动容,连陈飚也大感意外,想不到刘晔在这帮人中这么得人心。
“张多,你过了,刘先生之友,我们自是要救,但那刘勋手里有两万兵马,庐江城墙高大,又岂是我们能攻下的?”郑宝连忙出言反对。
张多情绪有些激动:“郑大哥你说什么呀,兄弟相聚于此,本只因乱世难以生存,去年大灾,是先生倾尽家财,四处奔波,为我等筹集粮食,我等这才活到现在,我等岂能忘恩负义?”
郑宝被张多这么一说,怒火大起:“我等有几千兵马,却龟缩在这里,如早听我的,过江掳掠一番,还会过这苦日子吗?”
“郑大哥,我等本就是百姓,当初占山为王,只因世道艰难,想保全自己,不是真想当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