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攻略江东跟你娶妻生子又不冲突,你何必顾此失彼呢?”
步骘也说:“主公,子敬说得没错,我比主公还小一两岁,投主公前就娶妻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此乃必然。”
“主公,我十几年前就成亲了,儿子十岁了,正在咱们庐江的蒙学读书,我回去之后还得教他武艺。”甘宁也插嘴。
高顺也不甘寂寞:“我儿子十二岁了。”
“我五年前就成亲了,还生有一子,只是死于战乱。”说起往事,鲁肃突然感慨万分:“如今,我只想助主公创一番基业,保护一方百姓,让百姓安居乐业,不受战乱影响。”或许是家人在战乱中死去,鲁肃才会有这种志向。
“等天下大定,我便再娶妻生子,延续我鲁家血脉……对了。”鲁肃突然想起什么来:“子山你家不是有个侄女吗?小小年纪,已是貌美如花,又知书达礼,端庄秀丽,那可是咱们临淮有名的女子,与主公倒是相配。”鲁肃和步骘都是徐州临淮人,是同乡。
“那是我族中侄女,年十七岁了,心高气傲,寻常男子都看不上,可是一年前就嫁人了!唉!真是晚了,否则与主公乃绝配!”
步练师嫁人了?陈飚疑惑地看着步骘,随即转个念头一想,不对!步家乃大家族,人口众多,辈分复杂,步骘不一定只有一个侄女。算一算年纪,步练师应该不超十岁才对。
“对了主公,你父母已亡,不知还有其他长辈别吗?”这时代的婚姻大事,都是长辈几句话就决定的。
“你们俩闹够了没有?”被两人调侃,把陈飚弄得都不好意思了。
“主公,我俩可不是闹!”步骘正色地说:“就说这孙策,三四年时间,便创这江东基业,可又怎么样?早死了,他儿子才几岁,结果为孙权作嫁衣。这孙权要是良善之辈,还能厚待孙策之子。”
“如今呢?子瑜信中说,孙策之子去了什么上……上虞,这明显是得人指点,离开吴郡,躲避灾难去了,岂不可怜?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周瑜指点的,这孙权白得基业,却连年幼的侄子都容不下,江东诸臣竟甘心辅佐此等之人,干这龌龊之事,实乃可恨。”自古以来,中国人都以欺负孤儿寡母为耻。
“正是如此。主公早日娶妻生子,这基业有所托付,我等亦能安心。”
鲁肃和步骘两人一人一句,在陈飚耳边唠叨,让他体验到在21世纪被家长催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