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飚听了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让人把蒋钦带出牢房,给他安排一个养伤的屋子。
直到傍晚,陈飚听说蒋钦醒来,又匆匆赶过来。蒋钦看到陈飚,下意识地起了身,头部一阵剧痛袭来,他忍不住用手按住自己的头。
“昨日我只是希望你投靠于我,又无恶意,就算你不愿意,我亦不会强迫于你,你又何必自尽呢?”
蒋钦看着陈飚,仍是一句话都没说。陈飚这下为难了,他并不是心理专家,哪会给别人做心理疏导?
“如今我把你从大牢里面弄出来,希望你好好养伤,不要去想太多。放心,我不会为难于你。”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九江郡寿春人吧?不知道你家人在哪?父母是否安好?你下次干傻事之前,请多想一下你的家人。如果你死了,你家人该怎么办?你父母该怎么办?”
根据陈飚的认知,这时代的人孝道至上,蒋钦多半亦是如此,提一下他的父母,他就不会想不开了。果然,蒋钦的脸微微一变。
“你应该已经娶妻了吧?你不担心你的妻子和孩子吗?若你死了,你的妻子和孩子没了依靠,日子会过得很惨!希望你能多想想他们。”
“在这世上,你不是一个人活着,自尽是非常懦弱的行为,等于你抛弃了属于的你责任。你如连这点责任都担当不起,那就更别谈什建功立业、征战沙场了……总之,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陈飚不再理会蒋钦,而是找来医工,询问了一下蒋钦的病情。医工说已无大碍,他便离去。至于能否说服蒋钦,他就不管了。
又过了几天,他和鲁肃正在处理公务。突然士兵匆匆来报:“主公!主公!有吴县来人,称有重要消息传来。”
“哦!快传!”
一个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人风尘仆仆地跑了进来:“主……主公……”他气喘吁吁地,都快说不话来。
陈飚连忙拿起桌上的水壶给他倒点水喝,他一饮而尽,然后把碗放在桌上。
“主公,小的是袁首领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