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等你回家问小酒儿和芊芊,也许是她们要求的?”房志成边说边露出一脸古怪的微笑。
卧槽,这两个女人还没过门啊,就把手伸得这么长?这要是过门了,日子还能过?
中午吃过饭,房志成让赵龙吟试一下官服,官服有两套,一套红色一套紫色的。
“怎么官服两套不一样?”赵龙吟对这些一窍不通。
“红色的是正五品的武官服,紫色的是正二品的文官服。”
“那我是几品?”赵龙吟有些迷惑了。
“你的爵位是开国公,是正二品,龙吟军都统制呢,是正五品,这两套官服你都可以穿。”
“我不是还有个什么制置使的职务吗,是几品?”
“这个职务——”,房志成想了下,“怎么说呢,是个战时职务,或者说是临时性职务,不是差遣职务,也不是寄禄官。”
“房叔你是几品?”
“我是从六品,房州是下州,原本通判最多七品,只是最近成为与金人的作战前线,房州的地位就拔高了一级。”
“房叔你这官位有点低啊,为了龙吟军鞍前马后的。”
“我年纪大了,不是很在乎的,倒是宣意,你要多提携提携。你想想你阿翁,他什么官职都没有,你看他说什么没有。我们啊,就希望你们快点长大,能独自任事,我们就退下去了,在后面看看家,操持一下买卖就好了。”
“房叔你放心,宣意是我兄弟,我一定会好好待他。”
“那就行,那就行,只要你们好,我们再怎么辛苦,都值了。”
“啧,临安的裁缝就是比房州的好,快不说,你看这用料,这针线,这绣工,无一不是上等。明日再请他们做一套祭服,下个月去太庙要穿的。”
“祭服不一样么?”
“那当然,祭服一般都是朱红色,样式更加繁琐,做工周期也长,再不订怕是来不及了。”
傍晚的时候陈均让人捎来消息,十日后官家朝会以后会在垂拱殿单独召见赵龙吟,让他明日去礼部报到,并学习面君和上朝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