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大事,岂是尔等简判夏能解!”种云没有浪费时间,张口便骂了对方一句。
“你!”读书人大怒,欲要开口。
“你别这样看我,等我说完,你再言语也不迟。”
种云没有给他骂的机会,反驳回去,他直接起身,对着这个书生道。
“你看到了百姓民不聊生的景象,但你看过番邦屠城景象吗?”
“你见老者耕田,可你见过老者被外邦屠夫横劈几段吗?你见幼儿提壶播种,那尔又见过尸骨成山的场景吗?”
“吾说你腐朽,尔等只见圣贤之书,但何曾见过真正的人间炼狱?”
“尔等知晓,外邦凶残有多无情吗?把几岁的孩童烹锅煮食,奸淫良家妇女,肆意杀害无辜百姓,这等场景,尔等又见过吗?”
种云一字一句,开口了,说的是天地变色。
当这一番结束后,原本气急败坏的书生顿时无言。
见他没有言语,种云继续开口。
“尔等道陛下是昏君,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如若不是大汉统一,连年备战,尔等哪里有闲情畅谈的机会?”
“凡事都有两面性,打仗对于百姓来说是极坏的事情,但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却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自冠军侯北上匈奴,外族番邦见吾等那个不是客客气气的?这份尊重敬畏是他们本性如此吗?错!大错特错,没有大汉军人在外,尔等又怎能享受这太平之日?”
“吾在问,尔等是不是腐朽之辈!”
一番激昂顿挫的发问如重锤般,砸在了这个读书人的头上。
简判夏竟满脸羞的通红,死活说不上半个字。
连看种云的勇气也荡然无存,低着头期期艾艾的。
“好,说的好!”种云说完之后,那胖老头身后的中年男子,立马忍不住的大赞起来。
至于胖老头,他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就仿佛从鬼门关逃出了一劫。
种云也觉得很解气,对于中年男子的大赞,他点了点头回应了一下。
他丢了几枚铜钱,放在桌上准备离去。他有些慌,三国马上开始,可不讲什么民主自由的。
妄议朝堂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聊的还是皇帝。
虽然这货纵观历史没啥权利,但他的手下不见得也是酒囊饭袋啊。
现在他的李元芳还没来,万一被什么有心人听到,到时候抓自己充年底任务,岂不是划不来?
“先生,慢!”只是,种云雄赳赳气昂昂准备走的时候,中年男子立马拦下了他。
种云有些奇怪,找自己干啥,摄政,瑟瑟这是以前在作家群,养成的习惯,这只是吹牛打屁啊!
“吾见先生深知国之大义,但心中有一问,不知先生可否解答?”那人也没有废话,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