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靠山,可不是没有主人的大肥肉。如今之计,烧了玻璃砸麻雀玩都行。
想好了跟曹姑娘商议,曹娥毕竟是古代人,在更好的生活和可能会有个小老婆之间选择了前者,也觉得还是再进一步的好。
李元芳是个忠厚人,哪里想得到人家请吃酒看戏,还有这许多花花肠子在里头。
种云约了本地地主,有约就到,在离合肥十来里地的山里,找了个地方,花了几百两银子买下一个小庄,除了几十间房,还有几顷地,将酒厂搬了过去。
种云随后请了那几家一起吃酒,点明了要卖酒厂,这种变相的拍卖,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好,众人一味的吃酒都不好言语的。
毕竟敢算计人家产业的,没一个是好相与,最后还是王家,仗着有个舅舅是荀家,花了八千两银买了。
这个价钱种云自然是占了便宜,又在席间把葡萄酒的酿法说了个一清二楚。众人都没了理由,只好让种云轻轻巧巧脱身。
泥人儿还有三分土性,何况王家主是个会吐气的大活人,整日面对着不大痛快的种云,再看看一心想冲去砍人一刀的部曲,也很想冲动一下出口气再说。
但是想到种云毕竟是都督,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妹妹还没有出嫁,万事以稳妥为先,争不得气要不得强。
如今只是把不明究里的人眼里的葡萄园买了,住的地方偏僻了些,真算起来也没有吃太多亏。
王家现在住的庄子,背靠青山,前绕绿水,架着三尺宽两丈长的木桥,周围几顷地光照也好,山背里要做什么也不引人注意,只能说是因祸得福。
这么好的地方上哪找去,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守旧的王家二老哪里肯搬来。这个道理一说,王家老家主慢慢也消了气,静下心来打点家务,准备春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