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天行继续躺平,相比较昨晚,他睡的还算踏实,这两天没有体力劳动,感觉自己浑身酸痛。
人活着,就得往前走,就得从事体力劳动,或者脑力劳动。不劳而获的者,大有人在,不是你和我。
凌晨五点左右,他已经醒了。无聊至极,侧身看去,发现身边的刘二楞不在,被子叠的挺整齐的,神出鬼没的,绝不是一般人。
离天明还有两三小时。
他起身去洗手间释放下水压,顺便查看一下“敌情”,能不能逃生。推开卧室门,屋里静悄悄的,原打算返回卧室穿外套,没想到客厅墙角的帷幔掀开了。他回头瞅见了不堪入目,刘二楞光着上身,居然躺在宿舍唯一女娃地铺上,女娃光着上身,猛的头一缩,钻进被窝里。
狗永远改不了吃屎,刘二楞永远改不了泡妞的恶习。
他直接去洗手间,来一次抛物线运动,真舒服。返回卧室,心想逃跑是不可能了,拿起陪伴他的小说翻了起来。
东拉河边,孙少平准备离家出走,去外边闯自己的天地,遭到他哥孙少安的阻拦,孙少平觉得他是长子理应照顾这个家,包括孙少平,然而孙少平觉得应该该家里分担点压力,亲人首先从朋友做起,人活着就得笑着活下去,哪怕他身处目前的苦难的生活。
是啊,黄河水总有清澈见底的一天,只要活着,开心笑着面对未来,苦难只不过是生活中的一点佐料。
任天行笑了,对着呢,笑着活下去,黄河水总有清澈见底的一天,姑且相信自己的苦难是暂时,自己一生长河里的一点“润滑剂”而已。
早晨,大家伙儿起床洗漱,就连他们所谓的团队里的唯一女娃陶玲也一起洗漱,好像半夜鬼敲门,没发生一样,只不过脸上泛着红晕,男人滋润后精气神也不一样。
大家有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当然,这个时间段除了吃早点,也没什么事儿,因为团队里不管早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