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钓翁只是向那边看了一眼,便知道劝酒翁所谓的得手。
其实只是那些人,终于有人把套绳给挂在了那马脖子上而已。
更何况,马儿被套脖子会不会是它自愿的,老钓翁不给予评价。
“瞧你这话说的,它给我们是浪费,给你就不浪费了?”
劝酒翁身子一晃,脑袋一躲。
这一次,他虽然躲了过去,可身下的坐骑,却生生挨了老钓翁一记。
眼看被打出一道红印,耳边又传来呜呜一声惨叫,劝酒翁心疼得向后,又连退了数丈。
“其实你我都清楚,此次竞品,这马儿血统之纯正,就连我坐下塔西龟都心动不已。”
老钓翁把话挑明道:“它不应该只是中阶妖兽,最低也应该是高阶。”
“但此马,性情懒惰,性格上的缺陷已成为它的致命伤。”
“如若没有一名好的驯兽师调教,它也就这样了。”
说到这,老钓翁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眼中尽显惋惜之色。
“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把它让给我了。”
劝酒翁的意思再明白也不过了。
他家里有人,老钓翁家里又有个什么人了?
“别说眼前的这群小辈,就算是你家里的那些,我也全都看不上!”
老钓翁毫不客气地说道。
“哦?那你看得上谁?场内那个把马使唤来,又使唤去的小家伙?”
劝酒翁把目光指向陈寻方向,露出莫名之色。
“他?哈哈!”
老钓翁笑道:“他还行,可惜不是女的,不能做我孙女。”
“孙女孙女,就知道孙女,孙儿不好吗?”
劝酒翁回头,忍不住嘟囔道。
“孙儿好是好。”
老钓翁说道:“但孙儿能跟你撒娇,能给洗衣做饭,烧得一手好鱼给你吃吗?”
劝酒翁家里不是没有孙儿孙女,虽然他心里确实比较偏向孙儿。
但经老钓翁这么一说,细细回味,好像是这么回事。
“呔,看招!”
“老家伙,你搞偷袭。”
劝酒翁正在回味,老钓翁突然出手。
他大骂对方的卑鄙。
……
(塔西:坚硬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