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破败的道观里,酒疯子喷出了一口鲜血,原本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此地不宜久留。真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疯狂。”
本就对夏渊有所防备的酒疯子,怎么可能会毫无准备的前去赴宴。去赴宴的也只不过是两道被他操控的且易容的其他人罢了。风魔术其中就有一种核心的招式叫做附灵。
“皇帝老儿,我们走着瞧。”
就在酒疯子离开这里不久,十几道身影就将这里围了起来。只是他们已经来晚了。
“皇上,人已经跑了。”
“不愧是四大魔头。很好。派些人手去江湖,最好是一些探子出身的。让他们只跟踪,不出手。每日一报。”夏渊看着远方,“如果真的是老猫枕下有咸鱼,那终归是要忍不住的。”
同时夏渊也想到了酒疯子的那句话,“如果当时林逸真的不在现场,或者后到现场的话,那可疑的人,可真就多了。只是这其中几分真,几分假,还是有待商榷的。”
夏渊心中盘算,随后对着身后说道,
“影子,看一看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如果除了玉盒丢了外,还有其他的东西也丢了,那就有些意思了。”夏渊袖中手掌一合一开,“真要是那般样子,该出手了,该出手了啊。”
后宫,赵梦双手撑在窗沿上,看着树上的两只嬉闹的黄鹂,在她身后,一人在诉说着一些事情。
“夏禾那丫头片子,待了那么久?可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不知。”
赵梦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可当听到夏渊也出宫会见疯魔之后,赵梦有些坐不住了。但又听到,夏渊跟风魔斗了起来之后,不由的有些担心。“皇上没事吧。”
“皇上没事。倒是疯魔逃掉了。”
赵梦眼神一凝,滚动的喉咙,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而在皇宫的一处阁楼上,夏禾透过一间间的房顶,望向远方,白云雾气,她在发呆。眼睛红着,有些湿润,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一处皇城,一座皇宫,三处地方,三种想法,这看似坚不可摧的城池,真的坚不可摧吗?
江湖,一条小路上,肖凝揉着自己脑袋,有些疑惑,“她怎么睡着了?头,为什么那么痛。”可是之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已经全然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