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来?那家伙给的呗。”
“他在哪?我要见见他。”
“见他没用,据我掐指一算,那家伙应该是个大盗。这东西估计也是他偷来的。”
田老憨没有再说话,而是不断的把玩着手中玉盒,“锁中锁,藏于型。老钱,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些吗?”
“老哥,你跟我说的话多了,我哪都记得住啊?”
“就是我关于我这一身手艺的事。”
“我记得啊。”钱神棍喝了一口酒,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田老哥,你该不会想说这个东西上面的鲁班锁是那个派系的人搞出来的?”
田老憨点了点头,“墨家,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们可算是露头了。有些恩怨是不是也该有个了断了?”一声咔嚓,那玉盒应声而开,就算如此近距离的钱神棍都没见到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打开的。
在来的路上,他也尝试过打开,可是搞了半天依旧是束手无策,在此期间,他甚至还在用石块砸都是没有撼动丝毫。可却被田老憨如此简单的搞开了,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只是里面的东西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钱神棍拿起里面的那张泛黄的不能在黄的纸张,露出苦笑,“就这?”随后他脸色大变,原本就苦笑的脸,瞬间哭丧了起来,“田哥,坏了,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个好东西啊。”
只是田老憨似乎没有听到一般,一直在研究着那玉盒上的墨家机关,只是谁也没有发现,原本藏在一处隐秘角落的墨字缓缓的消散了,而在不知道隔了多远的一处黑暗地,一个人缓缓的直起了腰,“鲁班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