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灰暗的时候,阳光显得那么的惆怅。
萧铣抬起头,望着天边的余晖,那些美丽的云朵、逐渐消失的蓝天,并没有带来太多的遐想,那也许是属于日落的方向,却不知是否也属于自己的方向。
二月的天,云很轻,风很重,岁月很远。
残阳并不刺眼,漫天的霞光,映出的一缕血红,倒影出别样的景象,一如嘉陵关的城墙。
萧铣虽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信心,但不免仍还是出于本能的有些担忧,这一路走来,更是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战争版本。
而此刻的关外,在逃亡的路上,两个男人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气焰,这一路一直被追赶,直到过了昆仑,才稍微缓了下来。
“三哥,我们后面怎么办。”顾松望着身后仅剩的几千余人,哭丧着脸问到。
另一个男人抿了抿嘴,一改颓丧的神情,站起身来,说道:“洛国有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回北都,重头再来。”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北都早已变换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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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