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镜中的自己,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经过昨夜不断的回想,和泉秋月已经明白了原身,不,自己的现状。
原身是个孤儿,后来被一位名叫和泉田上的中年大叔收养,一起度过了八年之久,而就在前日深夜和泉田上因病逝世,除去留给原身的一些钱外,就只有这处彼此一起度过的老旧木式小楼了。
走出浴室的和泉秋月来到边桌前坐下,看着桌上没有吃完的面包和几瓶还未拆封的牛奶陷入沉思。
......
“病人可能撑不过今晚了...抱歉,我们对此深表遗憾,请做好心理准备吧。”
看着面前被医生告知自己可能挺不过今晚哭成泪人的原身,田上轻轻着抚摸原身的脑袋:“这八年我真的很高兴,我想过或许会有分别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就这么来了,以后,会很寂寞吧......”
原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握紧田上瘦弱枯槁的手掌安慰道:“父亲,您说什么呢?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您还没有看到我学业有成,您还没有看到我与心爱的人步入婚姻殿堂,您都还没有看到.....怎么可以?”
“秋月。”
病床上的田上哽咽的微弱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原身的耳中。
“秋月,抱歉,我不...能陪你...走下去了。”
感受着手中愈发无力直到沉重的手掌,原身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抱住田上嚎啕大哭。
“父亲.....”
......
“崩溃了吗,原来如此,所以如果我没有穿过来,那么昨天教室里的恐怕就是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