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容红着一双眼睛,愤恨地盯着夹克男的脸,“再说一遍,什么实验室,我不知道!”
“#@……&%*”夹克男吐出了一句话,虞容没有听清,不过从语气上判断,定然是一句咒骂。
这话是什么?夹克男的方言,又或是M星语?
然而虞容还没有想明白这件事,就被暴怒的夹克男抓住头发狠狠地撞在墙上,然后失去了意识。
韩宏栩双眼猩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狠狠地捏着拳头。
虞容的遭遇通过耳机一字不差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每一声剧烈的碰撞声就代表着虞容又一次受到残忍的伤害。但是他却无能为力,至少现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眼前的录音机在持续运转,韩宏栩看着电脑上实时记录的音频资料,闭上了眼睛。
还好还好,这些证据都留存下来了,有了这些证据,就可以控告出入境管理处非法刑讯,证据拿到法庭上,虞容还能少遭一点罪。
其实,在出入境管理处迟迟不回复的时候,虞容和韩宏栩都已经猜到了他们必然是有大动作。
实验室的索力提前一周将一个被改装成扣子的录音装置改良完成,然后就被缝在了虞容的病号服上。
实际上,他们之前所做的布置不止这一个,毕竟扣子大小的录音装置很难在保证足够小的前提下额外对于电池的容量有过多要求,在病房的通风管道口、窗台底下、门锁等一些隐蔽的地方都被索力安装了微型摄像头和录音装置。
只是他们没有料到,出入境管理处会要求更换病房,导致他们之前的布置全部失灵,反而是有些鸡肋的纽扣录音装置派上了大用场。
之前索力说过,这颗纽扣录音装置的电池容量使用24小时就是极限,而且医院也会时不时更换病人的病号服。
证据必须尽快拿到,所以虞容才会这么快激怒夹克男,逼他大打出手留下证据。
“哐……哐……”录音里传来闷声的撞击声,韩宏栩可以想象,这必然是坚硬物体撞击着虞容身上哪个部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