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中学的是看相听命,虽说比不上师父和一众师兄,但也是颇有成就。今日也是与大人有缘,不妨帮您算一算。”
如果不先做好铺垫,让这位知县彻底信了他,那后面所说的那些他一定不会信,还有可能会把他直接抓起来。再把自己背景来历说的神秘一些,也好让对方忌惮。
赵西池正着急呢,哪里有功夫听他算命?
但干着急也没用,后院有专业的大夫在,自己帮不上忙,不如听听这人怎么说。
“我观大人也是出身于大家族。已有一子一女,一十七,一十五。长女该是成亲了吧?”
赵西池点点头,女儿是去年前成的亲。儿子没随他外放,留在京城读书,婚事定在后年开春时。
“唔……不错不错,您这女婿姓陆?年十九。吉星高照,明年必定榜上有名。后代繁盛,马上就要给您添个外孙。可谓是双喜临门。”
原主前世去了京城,正赶上放榜。在一旁听人说这届进士那谁谁,他岳父被牵扯进了齐王谋反案。好在已查清楚,否则今天金榜题名时可能就没他的名了。
于是心生好奇去了解一番,发现这位进士的岳父正是他们县城的赵知县。
不过原主守礼,虽说行动不受限,但不该去的地方从不去,比如说人家的后宅那些。
也就是他飘零的那五年忙着找方法寻死,没刻意去了解太多事,否则何言信都可以直接去支个摊帮人算命了。
原主只在知县女儿出门时见过她几次。所以何言信仅仅知道个大概,只能着重讲了他的这位女婿。
知县家里倒也去看过,赵家在京城可是书香门第,让原主长了不少见识。
作为一个理科生,何言信还真搞不来今天这一套一套的。不过是学了原主看到的那些大家族之间的往来方式罢了。
要是作为现代人的自己,估计通篇都在讲白话,听着就挺没有文化的样子,还怎么取信于知县这位古代读书人。
听到这话赵西池老脸一红,自己都要当外公了,他们夫妻俩还搞出个小儿子来,实在是惭愧。
不过他的内心开始动摇起来。
自己来了永庆县三年,儿女之事倒也好打听。但因女婿还没进官场,故而从未在外人面前提起过。姓陆是没错,也的确是十九岁。
这人难不成还真能看面相,知天命?
“您这个儿子,啧……”说到知县的儿子,何言信开始皱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