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调换的话,她要是在第一杯就下毒,那她就无法确定毒杀蒲田先生,可是不下毒的话,又无法确定蒲田先生回来换饮料”
“总而言之,蜷川彩子同学要是想要下毒的话,那就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这和想要必杀心理,并不相符。”
“所以,她也不可能。”
白马松说完这番话,便看向了鸿上舞衣,
“因此,就算是用排除法而言的话,那么凶手也必然就是鸿上舞衣小姐你了。”
白马松的分析结束,众人听完也陷入了沉思。
是啊,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啊。
目暮警官此时都有些对自己不满了,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排除法,听起来也没什么困难的地方。
可是,自己怎么就是不会使用呢?
要是白马松知道目暮警官的想法,他肯定会笑笑,然后和目暮警官说没关系。
就像曾经白马松所说的,推理和破案,就像是解答数学题一样的。
或许,你看到了答案,你会觉得很简单,但是当下一次换一个问法,再让你来写的时候,你还是不会。
这就是逻辑,这就是推理。
有些时候,它真的很讲究天赋。
此时,众人沉默了,鸿上舞衣也沉默了。
她着实是没想到,自己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被白马松根据证词和现有证据,如同抽丝剥茧一般的,把自己给抽了出来。
这当真是让她忽然的有了一种无力的感觉。
不过,片刻之后,她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她还没有输,这个家伙未必就知道她的手法。
也未必能够找到证据。
看着鸿上舞衣似乎又觉得自己行了,白马松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笑,
“鸿上小姐,你不会觉得我看不出你的手法吧?”
“说实话,你的手法,其实真的很简单看出来。”
“我相信,就算是我们国家的小学生,都可以猜到。”
白马松的话语,让鸿上舞衣给气坏了。
她满脸恼怒的说着,
“第一点,警官,我不是凶手,我也没有什么杀人手法。”
“第二点,我觉得这个案件还是设计得很巧妙的,我不觉得我国的小学生能够发现其中手法。”